“咦,這不是許大茂嗎,好家伙,這臉蛋長得,幸好現在是1973年,他要是早個幾十年出生的話,他就憑這張臉估計就得被抓去當漢jian得打靶了吧!!”
許大茂的吹捧二流子沒在意,他此時在注視著許大茂的那張不當漢@奸可惜了的臉,因為他覺得許大茂的這張臉實在是太好玩了,不帶掩飾的小人臉。
并不知道二流子心里想什么的許大茂,在對二流子吹捧完之后,立馬就在那對二流子畢恭畢敬的說道;“劉醫生您好,我是許大茂,是我們鋼鐵廠的放映員....。”
“面貌陰險,笑容中帶著狡詐,是一個敢作敢當的小人,也是一個性情中人,你不要生氣,我這是通過你的臉蛋對你性格的猜測,一切都是猜測,有待考量的。”
對著許大茂的臉蛋評價了一下之后,二流子就又在那看著他臉,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剛才通過中醫的望聞問切中的望查看了一下你的情況,你的腎功能不行,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還沒有子嗣吧!!”
許大茂這個人,你要是跟他同階級或者是比他的階級底的話,你說他一句他能造謠整得你名聲爛大街去,何雨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但你要是比他階級高,是他需要仰望的存在的話,那么他就會拼了命的討好你,即便期間你對他百般嫌棄,他依舊會對著你舔著臉的去討好。
而二流子就是他永遠不可能超越和需要仰望的存在。
所以面對二流子的話,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忘記羞恥的在那對二流子點頭說道;“神醫啊,就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問題所在了,那個劉醫生您能幫幫我嗎,我老許家就我這一根獨苗,我這三十多歲了,老婆都換了幾個了,孩子就是懷不上,我這想孩子都快想瘋了都.....。”
“這個你等會到我的住所那邊去找我,我等會給你檢查一下,才知道你的情況到底還有沒有拯救的可能。”
二流子上輩子看情滿四合院的時候就曾經想過,要是許大茂能生孩子的話,那他是不是就不會那么小人和那么喜歡造造來了,現在意外接觸到了他,所以二流子想去試試看。
聽到二流子這樣一個連外國友人都可以直接拒絕的大名醫愿意給自己治療,許大茂感動的瞬間就紅了眼眶了;“劉醫生,不管治不治得好,您愿意給我看病的這個大恩大德,我許某人這輩子是不敢忘懷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大家伙這么多人在這開會干嘛的啊,是何雨柱同志又犯錯了嗎??”笑著對許大茂擺了擺手之后,濃濃八卦之心的二流子立馬就看著滿大院的人,問起這個會議是不是又是批評何雨柱的來了。
原本還開開心心的何雨柱,在聽到二流子的話,瞬間就不滿意了;“領導,咱不帶這樣冤枉人的啊,雖然我以前被批評的挺多的,但我當時那不是年少不懂事嗎,我現在我現在........。”
“那個,我是農村人,是從那種一個村子好幾千人都是一個家族的大村子出來的農村人,我這還沒體會過你們這種四合院的氣氛,所以你們要是不介意我和我小舅子旁聽吧,放心,我們不插嘴,就看看。”因為實在是好奇四合院的開會是個怎么樣的形式,所以二流子直接就拉著李小明到一邊去旁聽去了。
“咳咳咳...竟然劉醫生要旁聽,那我們就繼續剛才的話題好了。”
喜歡拿官腔的二大爺在站出來說了個開場白之后,就在那指著何雨柱和秦淮茹說道;“何雨柱,秦淮茹,你們現在給句痛快話,你們是要去領證繼續在一起,還是就此分開啊??”
“二大爺您這不是在逼迫我嗎,你明知道我家棒梗現在還反對我跟柱子在一起,我和柱子也一直在等著他松口,您這樣不是讓我和柱子都為難嗎??”
聽到二大爺的話,秦淮茹的淚水瞬間就從眼眶奪門而出,就這楚楚可憐和受盡委屈了的表情,此時幸虧四合院里的大家伙都在,要不然就這種二大爺把她秦淮茹給弄哭的這場景,何雨柱看到了二大爺準得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