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看陸機居然嘴對嘴給費蓬喂人參,撇撇嘴干嘔了下,終于忍住沒吐出來。
見費胖子仍然昏迷不醒,陸機問道:“他到底怎么了?”
小金抬爪一指費蓬脖子,“你看看那里就知道了。”
陸機上前,翻起費蓬脖子上一圈圈的肉,找到了兩個暗紫色的牙印,“被姚靜吸血了?”
小金點點頭,“這血紅大蟒應該正在結元嬰,氣血不足,不得已才吞食人的精血。不過,她喝了這死胖子含有冰玉丸的血,也夠她受的,看著吧,她少不得還得來求你!”
“為什么呢?”陸機聽糊涂了。
“那冰玉丸里含有你的一絲絲變異的血脈,對常人來說,可能大補,可對于沖擊的元嬰期的蟒蛇來說,不蒂于劇毒。你不是擔心棋盤山的的事兒嘛,這下可以好好地拿捏她了。”
冰玉丸,是陸機與陸奇去遼東歷練時,偶然從棋盤山中得到的一個丹方煉制而成的。
此丸極為陰寒,可中和修煉者體內的陽燥,壓制修煉者的心性,以免走火入魔。
說起陸氏二兄弟的棋盤山之行,收獲可謂頗豐。
不但跟費家長公子費鵬拜了把子,更是通過他結識了常珩這個冰山美人,及小金這只癩蛤蟆。
仿佛是響應小金的話似的,院門被咣咣地敲響了,吳媽在門外急促地叫道:“陸機陸公子在嗎?”
陸機走上前,打開門,大喝一聲,“干什么?”
吳媽嚇了個趔趄,差點兒把背上的姚靜摔下來。
姚靜頭耷拉在吳媽肩上,面色青紫,一如當初陸機第一次血種變異時的樣子。
“喲,這是怎么了?剛才不是還要吃人嗎?怎么一會兒就變成花貓臉?”陸機一只肩膀靠在門框上調侃著,渾然忘記了剛才被她們嚇得幾乎是屁滾尿流。
聽到陸機把自己主子形容成了蛇族不共戴天的貓,吳媽眼一瞇,恨不得將眼前這渾小子立斃于掌下。
陸機見她臉色一變,很快恢復過來,知道小金說的肯定是真的,龍虎不相見,對蛇族來說,提起貓絕對是種忌諱。
吳怒有求于他,只得忍氣吞聲地道:“陸公子,求您看在她曾救過您的命的份兒上,救她一救,老身不勝感激。”
不提這個,陸機氣還小些,一聽吳媽舊事重提,當即怒道:“我哪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兒,她不是有個厲害師尊嘛,不去找她師尊,來我這兒算什么!”
“找過了,師尊說只有您能救!只要您救了我家主人,我們情愿將這個作為謝禮。”
吳媽說著,晃了晃手上的一枚柿子樣的寶石。
他沉吟片刻,道:“把人先放下吧!我想想辦法!”
吳媽從懷里摸出一把寶石,擠進院里,“明人不說暗話,只要您給我兩枚冰玉丸,這些就都是您的了。”
冰玉丹?可惜都用沒了。
陸機轉過身,意念聯系聯系小金。
它卻在裝睡,陸機喊了半天,小金才耷拉著眼皮道:“一把破石頭,就把你激動成這個樣?”
靠,又被鄙視了?
吳媽見陸機低著頭不說話,又道:“以后,我七絕山姚家絕不與您為敵!”
陸機眨巴著眼,這姚靜也曾救過我,看在她徒弟費鵬是我拜把子的面子上,少不得也得救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