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瑕當上掌院后,陸清看她是越來越不順眼,特別是見到那個常珩之后。見她這個時候居然微笑,怒道:“陸瑕,又怎么了?有什么高興事兒,說出來讓大家開心開心。可是找到治療陸素素的辦法了?”
本來,陸清是不關心陸素素的臉變成什么樣的,可聽陸詢說,要跟硯池的那位請示,如果陸素素的臉治不好,即便池中的那位同意,陸詢也會堅決反對的。自己的修為卡在九重山圓滿,正想著怎么通過陸詢巴結上池中的那位,好助自己突破,再延壽百年的。
陸瑕嚇了個哆嗦,哪兒敢把那廚子死的事說出來,再說了,說出來,大長老未必關心。連忙撒謊道:“回大長老,我只是想到了個辦法,覺得可行,所以不自覺地笑了下。”
“什么辦法?”陸清冷著臉。
“事情既然是因陸詢而起,我想陸詢一定有辦法,可以治療靈素。”陸瑕很為自己的急智高興。
包括陸清之內的在場眾人一聽,對啊,解鈴還須系鈴人,怎么把這事兒忘記了,正好可以借機窺視一下池中那位的高明手段。
“好,這事兒就交待給你了!大家可有什么意見?”陸清道。
“沒有意見,沒有意見!”
眾人連連答應著,心里卻在嘀咕,能有意見嘛,誰會嫌命長。
惦記著常珩她們的陸詢,出了小樓,直奔丙字第一號舍。
常珩三人已經醒來,正兩手扶腿,彎著腰“哦啊”地吐著,每人面前都是一大堆白沫兒。
陸詢心驚,連忙跑到常珩面前,“常珩,這又怎么了?”
已經吐得眼淚鼻涕嘩嘩的常珩見是陸詢,哇地吐出一口后,“你死哪去了?我中毒了都不看著我。”
這時常珩正端著一盆水出來,臉上、身上全是白泡沫子,聽常珩問,于是代答道:“陸詢被長老院叫去了。怎么樣,沒什么事兒吧?”
常珩彎腰又吐出一口方道:“誰問你來!”
陸詢皺著眉頭,正與小金交流著,聽常珩問,連忙道:“沒什么事兒。他們這是怎么了?”
常珩指了指盆中渾濁的水,“聽說肥皂水可以催吐,我就和了些,讓他們盡快把毒酒吐出來。”
陸詢即好氣又好笑,是的,毒酒吐出來了,解藥豈不也吐出來了。
“不用了,他們應該沒事了,靜養下就好了。”陸詢道,他剛才沒來得及回答常珩的問話,就是在溝通這事兒來的。
費鵬一聽,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老大呀,你不知道,我們說不用,可魔女…神非得要我們喝,我不喝,她就打我。可惜我一肚子的三階蠻獸肉啊!”
常睢止住吐,大聲問道:“你剛才說什么?毒酒?酒中有毒?我把他的!這吃里扒外、狼心狗肺的東西!我要殺了他!”
“不用殺了,人已經死了。”陸詢道。
“死了?便宜這狗東西了。諸位,真是對不住了,是我欠了各位一條命。”常睢一臉的悔意。
陸詢瞟了常睢一眼,轉向常珩,“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