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難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長老院怎能有兩個頭!
陸瑕與常珩兩個,現在看上去一團和氣,相敬如賓,早晚會出事的。
你常珩不是護著陸詢嘛,我偏激怒陸詢,讓他在陸掌院那里先留個壞印象。
陸詢看了下與常珩并排坐著的中年婦女,她就是新來的掌院陸瑕?看上去倒是慈眉善目的,只是透著威嚴的一雙丹鳳眼里含著兩池春水!
陸詢拱下手,算是打了招呼。
“陸詢,烏子須學員控告你無緣無故地毆打他,所以本院特意招你來問個明白。”陸瑕操著她磁性的嗓音道,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啪”地一拍桌子,“既然你現在已經醒了,還不從實招來?”
陸詢眼角余光早就掃到烏子須與陸靈運,一看這現場,心里早明鏡似的,不緊不慢地反問道:“陸掌院,我什么修為?”
陸瑕早就聽說這陸詢慣會狡辯,哪里會接這茬,喝道:“少扯些沒用的!趕緊交待!”
陸詢道聲“是”,轉向了烏子須,“烏賊須,我是什么修為?”
烏子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一重山入門。”
一重山入門?我不是一重山高階嗎?昨晚病了一場,把修為病沒了?
這時候,也不方便看金錢,查詢自己的修為,降就降了吧,大不了再重新修回來。又問道:“那你是什么修為?”
“你烏爺我是三層樓顛峰。”
烏子須昨天打輸了,在他看來這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的,肯定是昨天跟他一起的那光頭尼姑暗中使了絆子。所以,在先前的指證中,他話里話外都指向了充當書記員的玉兒。
“哦,那我沒什么要說的了。”陸詢坐了下來。
“你沒什么說的,你烏爺我可有話要說,暗中偷襲把你烏爺我打了個半…暈,光賠錢不行,還得給我磕頭道歉!”烏子須咆哮著。
“烏賊須,別給臉不要!一個三層樓顛峰,連我這一重山剛入門的都打不過,你這一大把年紀都活狗身上了?還好意思在這里嚷嚷,我要是你,早找個棉花垛一頭撞死算了,反正活著也是丟人現眼!”
陸詢不想再講述昨天事情的經過,有玉兒在,有常珩在,到底發生了什么,各人心里肯定早已知道,現在無非是看他們的屁股坐在哪邊罷了。
烏子須被陸詢一頓話搶白得臉更紫了,“小子哎,要不是有人暗中幫忙,爺我一手提著褲子,都能把你打趴下。”
在座的女子有四五位,一聽烏子須這話都皺起了眉頭,可還是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