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一揮手,墻壁上顯出了一幅圖片,最后在陸詢面前晃了晃,“沒有打斗,后山維持秩序的馬蒿為何躺在地上?”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地上比較涼快吧!”
“可有人指證,他是被你一掌打倒在地上了。”
“哦,還有這事兒?”陸詢看著自己的巴掌,“我有這么厲害?我怎么不知道。”
“我有充分的人證,可以證明,馬蒿就是受了你的一掌后,才躺倒地上的。”
“哦,對!當時地上有點滑,他跑過來,正好撞在我的手上,然后自己滑倒了。不過當時在場的們認為,這事不怪我!后來,馬蒿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自己爬起來走了。”
“你瞎扯!”陸陽終于怒了。
“陸陽,你為什么要猥褻姚靜?”陸詢忽然反問道。
“胡說,我哪有!”
陸陽氣得臉上肌肉哆嗦著,這小畜生,不但直呼我的名,更指控我如此荒唐的事,污損我的清譽!
“我有充分的人證!”陸詢淡淡地道。
“誰?把他找出來!”
“怎么著,要殺人滅口?”
“胡說!老夫要與他對質!”
“可以啊,請你先捫心自問,你為什么要猥褻常珩?”
在場眾人都皺起了眉頭,這陸詢在胡攪蠻纏!
在陸詢的一再逼問下,陸陽終于卸下了他溫文爾雅的偽裝,“小兔崽子,你再胡說八道,我立時斃了你!”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做過的事,自己清楚!”
“老夫行得正,站得直,何曾對姚靜行那不規之事。”
“那你可敢對天發誓,你從未對姚靜有過不規之事?”
“老夫有何不敢!只是你算什么東西,你讓我發誓我便發誓?”
“那你若是倚老賣老,仗著自己的身份壓人,那我無話可說了。就不要再假惺惺地走什么程序了,你們想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吧。”
最中間的老者拍拍桌子,“陸詢,你剛才提到的事情,你必須交待清楚,事關我后山高層的名聲,更關乎到我陸家的聲譽。”
“是!”陸詢恭敬地對著老者道。
“陸陽,我問你,新來的姚靜住在哪里?”
“丙字第一號房。”
“那姚靜是你的親傳弟子嗎?”
“目前不是!”
“據我了解,丙字號房,是專供親傳弟子住的。陸陽,我問你,姚靜有什么資格住丙字第一號房?”
“老夫說她有這個資格,她就有這個資格。這是老夫權利范圍之內的事。”
陸陽對于這個事確實不好解釋,作為后山的負責人,名義上他可以讓任何人暫住。
通常,大家都會睜只眼,閉只眼,但這是不符合院規的。在這個場合說是他的權利范圍之內,給人的觀感,那就是以權謀私,那就是有權就可以為所欲為。
常珩在暗暗為陸詢叫好,本來受指責的是陸詢,現在成了他陸陽了。
掌律陸樞禮聽出來了不對,當即插嘴道:“陸詢,休要胡拉八扯些無關緊要的事,趕緊交待你的丑行!”
陸樞禮的一句話點醒了陸陽:你上了這小畜生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