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我問你,你的名譽重要嗎?”陸詢問道。
“廢話!”
“可這位大人說,我提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現在,我是在給你機會,讓你證明你的清白。這位大人既然認為這無關緊要,那我就不提也罷,反正是你的名譽問題,反正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常珩在桌子底給陸詢豎了個大拇指,這離間計使得妙。
陸樞禮與陸陽兩個狼狽為奸,合伙打壓陸樞倫。
特別是陸樞禮,借著掌控律堂,沒少給藥園找麻煩。
陸陽自然知道陸詢是在挑撥,可事關自己的名聲,本來就有很多人說自己好色,今天要是不把這事兒掰扯清楚,豈不是坐實了那些傳言。
于是道:“陸詢,你要是拿不出切實的證據,老夫定要殺你以證我清白。”
“殺了我就能證明你是清白的?你怕是要滅口吧?”
陸詢目的就是把水攪渾,那大家就在這兒扯唄!
“陸詢,亮出你的證據!”坐正中間的老者陸純道。
“是!”陸詢仍然恭敬答應著,“我再問陸陽最后一個問題可以嗎?”
陸純點點頭,“可以,記住了,是最后一個問題。”
“陸陽,請你捫心自問,你為什么要猥褻常珩?”
得,最后一個問題,就是第一個問題。
陸陽徹底怒了,“小畜生,我斃了你!”
陸詢伸長了脖子,“你不就是想殺人滅口嘛,來吧!”
“陸陽,坐下!”陸純命令道,作為家族長老院派駐后山的代表,陸純有這個權利問責除院長以外的其他人。
陸陽氣呼呼地坐下,“陸老,這小畜生侮我清白,事關后山形象,請陸老查證,還陸陽以清白。”
“陸詢,你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說明白,否則本座可要重重地處罰你。”陸純道。
“是!陸陽,我問你可做過不規之事,你說沒有。可你明明做了,卻不承認!讓核心弟子住丙字第一號房,是不是違規?很明顯是的!所以,陸陽你不敢發誓沒有做過不規之事。陸陽的撒謊成性,可見一斑!”
“一個女弟子,一個漂亮的女弟子,明明沒有資格,陸陽卻安排她住丙字第一號房。他這是按了什么心?鑒于陸陽以前在硯池后山的風評,我完全有理由認為,他將要猥褻常珩。”
常珩聽得直皺眉頭,陸詢怎么忽然之間變傻了,這不是在替陸陽開脫嘛!
眾人聽得恍然大悟,原來,不規之事,是違規之事,要是將要。
這不純粹是指鹿為馬嘛!
他這一胡說八道,陸陽這虧可就吃得太大了,三人成虎,話怕人傳,傳來傳去不定成什么樣了。
“眾位大人,你們或許會覺得我是在胡攪蠻纏,無中生有!我只告訴大家一句,被陸陽安排到丙字第一號房的常珩,是我的女仆!幫助費蓬,我本來是做好人好事,可陸陽為什么跳出來針對我,誣陷我?我想原因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常珩終于明白了,陸詢轉了這一大圈,就是為了讓大家質疑陸陽的動機與人品。
這樣,無論陸陽再怎么指證他,都是在公報私仇。只是未免太陰損了些,居然拿自己女仆的名節說事兒。
眾人一聽,這里面還有這么一樁公案?
看向陸陽的眼神變得曖昧起來,陸陽的特殊愛好,那是出了名的,幾大親傳弟子,一個男的也沒有,就可見一斑。
那女弟子雖是他名義上的徒弟,同時卻也是陸詢的女仆,定是陸陽暴露了原形,所以陸詢的女仆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