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看著對方,一臉認真的說道。
“哈哈,說得比唱得還好聽。我看你是想要霸占管飛的家產和他的妹妹吧!舉辦喪事的費用由你承擔?看看這寒酸的場面,能花多少錢?”
老者怒極而笑。
“光是管飛的撫恤金,一個零頭就夠用了。剩下的,怕是都會入了你的腰包。”
這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居然認為張小凡是為了貪圖管飛的家產與他妹妹管繡繡,這才替管飛操辦喪事。
“管飛的撫恤金,我已經替他申請了,不過沒那么快下來。到時候上面批復后,我會一分不少的交到管繡繡手中。”
張小凡隨便賣一株靈草,都要比管飛的撫恤金多得多。
現在,對方居然認為張小凡為了貪圖那筆撫恤金,虧他們想得出來。
若是這些人心頭敞亮,光明磊落,肯定不會這么想。
由此可以推斷,這名老者的人品絕對好不到哪去。
“哈哈,大家都聽聽,他說撫恤金沒那么快辦下來。這不是在打官腔推脫么?真拿咱們都當傻子不成。只怕那筆撫恤金,早就入了你的腰包。”
老者再次大笑。
這里可是靈堂,老者如果真的為管飛的死,感到悲傷難過。哪怕只要有一點點悲傷,也不至于在靈堂前大笑、喧嘩。
現在,張小凡更加肯定這些人不是真心來替管飛操辦喪事的。
而是為了爭奪管飛的家產。
賊喊捉賊罷了。
“你們怎能如此誣蔑張大人?告訴你們吧,新上任的石縣尉,本來是堅決不同意給管飛辦理撫恤金,也就是說,管飛本來是一個子的賠償金都拿不到。是張大人頂著巨大的壓力,強行給管飛申請。文書剛發出去不久,最快也要七八日才有回復。你們說張大人貪墨了那筆撫恤金,純粹就是血口噴人。”
方敬氣得身體都在發抖,這些人太過份了。
紅口白牙,說出來的盡是黑話。
“真是如此?老夫就信你們一回。在場這么多人都聽到了,七日后若是我們拿不到撫恤金,定要鬧個天翻地覆。”
老者對于這些事情不太懂,見得方敬說得有鼻子有眼,也就信了幾分。
“好了,這里沒你們什么事了,趕緊走吧。這里不歡迎你們。至于操辦喪事的錢,我們管家宗族,不缺這點錢。”
老者再次趕人。
張小凡看向管繡繡,見得她并沒有任何表示。心中暗嘆,這個少女不識人心險惡,得讓她認清這些人的真面孔才行。
“我們走!”
張小凡一聲招呼,帶著手下與王媛媛真個離開。
“夫君,你真的就這么走了,不再管嗎?”王媛媛擔憂的問道。
“一會再回來,準能看一出好戲。管繡繡因為她哥哥的死,把我恨上了。必須讓她明白,誰是真心對她好,誰是吃人的豺狼,她才會認我這個哥哥。”
張小凡嘆了一口氣,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