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瑤笑問:“你現在該理解我之前的‘幼稚’問題了?”
武瑤話音一落,他看到易子叡開始發光,額間到額頭、額頭到全臉。
接著易子叡整個人沐浴在圣光中,由內向外,圣潔的光也照耀在武瑤身上。
武瑤癡癡問:“你這是什么招式?”
“圣靈凈心術。”
易子叡兩手掌心對向武瑤兩鬢,在武瑤不反抗的情況下進入一種玄之又玄的奇妙境地。
武瑤看到一群白胖胖的綿羊奔跑在廣茂的草地,蒼青色的遠方接天一色,長空如洗。
他整個人隨風飄動在芳馥清新的草原上空,風吹草,草若潮涌,一波才過,一波又起。
微有些耀眼的暖陽照在周身,武瑤心都要醉掉。
隨灰白的云層遮掉艷陽,武瑤如醉方醒,落地走在軟軟的草上,有長草劃過腳踝,滑滑癢癢的像墨凌墨的長指一樣撩弄人。
一片蒼翠中,武瑤走近那些暖絨絨的綿羊,看它們埋頭食草,武瑤伸手想摸摸綿羊毛團似的身子。
然武瑤手剛一碰到羊毛,伏在地上的羊爬了起來,調頭看向他。
酷黑的面孔,小有堅毅的眼神,它幻化了人形,武瑤還看到他的肱二頭肌。
也許,這是個知道健身的羊精。
很快,周圍的羊也都幻人形起身。
武瑤特別注意到當中生得粉嘟嘟的美人羊,鵝蛋臉、琉璃大眼,唇角一抹羞笑,惹人遐想。
她大概是覺得武瑤俊,扭扭捏捏靠過來,武瑤看到羊角上的兩朵花、粉紅的圍巾,有些心動。
美人羊一直挪到武瑤懷里,擠啊擠的試圖更貼近武瑤,可誰又知道,他們貼這么近那兒還有余地……
恍惚中,武瑤覺得后腰痛,扭頭去看,是健身羊拿角撞他,角尖已經扎在了肉里。
我抱我的羊,干你什么事兒,神經羊……
……
“夫人,夫人?”
房中,侍女沒看到易子叡人在,有些慌神,她分明沒有看到易子叡離開。
找過每個房間,侍女自我安慰,大概是她與易子叡修為差距太大導致了問題。
想到常遠山吩咐的,侍女多了個小心,去翻找衣柜。
武瑤的腰還是痛,可他肯定不是夢中,是易子叡實在掐他。
武瑤頭頂的衣裙讓他明白了他與易子叡擠的密閉空間是衣柜。
易子叡表情不對,但連連指衣柜柜門,武瑤順易子叡指向看去,是即將來開柜門的侍女。
當下武瑤也顧不上體會易子叡軟香的身子,與她直接向后倒進時空域。
裂隙重合,侍女不見人,合門離去。
“呼——”
易子叡撫胸的動作看得武瑤都腦殼都亂嘍。
像做夢一樣,他連他是怎么與易子叡一道躲進衣柜都不知道。
且武瑤來中州,都沒碰過衣柜,幻化的衣裳不用洗還隨心,沒人會在臥房安置衣柜這種東西。
易子叡定了神,悉心解釋道:“我是想給你凈化心靈,誰知侍女走進來了,情急之下,也只有藏在柜子里。”
“常遠山這么防你,你肯定他不會對你下手?”
在武瑤心里,都已經給常遠山扣上了六親不認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