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瞾不知武瑤打算,心想效仿之,也用舌尖品了下,滋味寡淡。
武瑤眼睜睜看武瞾做出評價,將這得來不易的現代產物收進儲物袋,翻看起碎尸。
“圣上,在暴亂之源,是否還有類似的尸體?你又為何等到今天給我看?”
武瞾攤手道:“朕以為,這事兒懂得都懂,不懂的朕也沒法說給你知道了,要知道說了你也不見得明白,不如不說。”
“別這么看朕,朕又沒去過暴亂之源……你可能覺得朕故弄虛玄,事實呢?朕是為你好,這種事意會可以,言傳不得。”
武瑤退一步,問:“你打啞謎我沒話說,你總得告訴我為什么等到今日給我看?”
“考驗罷了——早前你我還不熟,說給你這等險要的事不是害你?”
武瞾的理由說起來是如此這般的言之成理。
武瑤實際也想得到北域那位沒有向他這么優渥的處境,暴露自身的危險遠要甚于他剛到中州時。
武瞾對玄學的講究自有她的一套堅持,問不得不問便是,人生在世,且風流了一日是一日。
洗凈了終是污染,成就了不改風流。
……
“我每天都要看妞兒,沒有別的想法,只是為了我的心情愉悅……”
在肖虓面前的事一蒼發白須的精瘦老頭兒,答話時,不是老眼昏花,反倒賊溜溜的直瞟屋里的幾個暗衛。
“老爺子貴庚?”
“小老兒今年八百又六十六歲。”
肖虓覺得老頭根本不夠八百歲,也不戳破,又問:“你貴姓?”
“免貴姓曹,賤名瞞瞞。”
肖虓剝了枚鵪鶉蛋剛要放進嘴,看泰天使眼色,臉色也不好看,隨手丟開。
“老爺子,知我來意的話,還是痛快答復。”
曹瞞瞞揉了揉老腰,嘆道:“大人來的突兀,小老兒怎能獲知大人心思?”
肖虓固執問:“你租聘的屋子住進了一個欽犯,人藏哪兒了?”
“藏人?我是個老實人,下里巴人,不敢干這事兒。”
肖虓看了眼跪在桌邊的鄰舍婦人,樂呵道:“別裝了老爺子,都聞著血腥味兒了……你說你見錢眼開、圖財害命,實際上我們也不是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大伙兒都不容易,你又是何必?”
曹瞞瞞直撲棱腦袋,否認道:“都是此婦天葵,不及時擦洗,才使寒舍平添這許多血污之氣,還望大人知曉!”
“本是該兩相將就,你不說……也罷。”
肖虓起身到墻邊,猛的撞去,墻體傾覆,暴露出內里的大空間。
看靠外的地方堆放些長茄子、苦瓜、蓯蓉,洞內又明顯比洞外濕冷,應該是個地窖。
這一來,曹瞞瞞扯得慌不攻自破。
一屋子人都等他解釋,曹瞞瞞慌了神,再不敢隱瞞,忙道:“內里兇險,老朽請求先進!”
肖虓能聽到通行深處的地窖中有細微的聲響,曹瞞瞞毛遂自薦,他也許了曹瞞瞞下窖。
“不要做愚蠢的事,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曹瞞瞞臨進,肖虓威脅道。
曹瞞瞞剛竄進地窖,泰天湊近了提醒肖虓:“大人,我們的人在不遠處的一個糞池里發現了一個密道出口,正通向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