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老頭是不是與那靈箭師蛇鼠一窩?”
泰天自信道:“在靈箭師的居處,有一地的紙團,小人覺得那是靈箭師在給他心愛的五姑娘寫情書,而老頭是個愛他人妻的貨色……”
愛人妻,屬花心的一個小類,前者有長情,自身不談,五姑娘總也不會允許情郎貪女人。
再者說,有了芳名遠播的五姑娘,找女人就是始亂終棄的行為,打斷腿都不為過。
肖虓疑問:“你說的‘情書’我也看了,都是無字書,他拿什么墨寫的?”
泰天解釋道:“一種珍貴的白墨,干涸不留痕,使火烤了才會顯形。”
肖虓在市井間的見聞不如泰天,不恥下問多了也不覺得沒面子。
兩人言語之際,跑進地窖的曹瞞瞞又退了出來,在他的背后是一個手持魂刀的鬼族,正是肖虓的下屬。
肖虓調侃道:“告訴我,像你這樣的人要怎么改變?”
曹瞞瞞笑成一對兒老菊,俯身跪倒,“大人,罪民一時鬼迷心竅,還求大人給罪民一次機會……”
“好啊,通常我不會手無寸鐵的人。”
在肖虓默許下,曹瞞瞞跪行近肖虓身前,說來惱人,這狂徒竟摸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零度爆彈,扯住肖虓的衣襟挾制了他。
“狗娘養的,給你臉了?”
泰天提刀要砍曹瞞瞞,給曹瞞瞞避開。
曹瞞瞞威脅道:“別過來,誰敢動一下兒,大家一起死!”
肖虓抬手示意眾人少安毋躁,安撫曹瞞瞞:“你現在掌握了局面,你是主導者,退一步海闊天空。”
曹瞞瞞桀驁道:“你還算是個聰明人!”
“承你吉言,我的聰明也能救我一命。”
曹瞞瞞沒有注意肖虓的表情,要挾道:“退開,讓他們通通退開!”
肖虓依言下令,曹瞞瞞出了院,挾持肖虓走出兩條街,直至看不到暗衛,長舒一口氣。
肖虓冷不丁笑了聲,引起曹瞞瞞緊張,肖虓高舉雙手,問:“不說說你們的計劃給我這個將死之人?”
“哈哈哈——”
聞言,曹瞞瞞搓板臉的皺紋都笑得多了幾道。
肖虓留意四周,試問:“為何發笑啊?”
曹瞞瞞洋洋自得道:“我笑武瞾無謀,武瑤少智,若是我用人,你這等夯貨又如何入得了我眼?”
“是么,真是慚愧……可惜到現在,我都不明白你們是怎么知道暗衛擒走了頭一個靈箭師。”
曹瞞瞞放聲大笑,對肖虓的輕視更添了三分。
得意之時,作死之日,曹瞞瞞滿是自傲道:“量你也不會想到,我們是收買了泰天那個笨狗,在他常惠顧的青樓,我們要娼妓給他下藥,繼而從他口中問出你的打算。”
“原來如此,你在落腳處的做派都是裝的,是為了擒獲我?”
“你?芝麻綠豆大的官兒,也值得我們動手?”
曹瞞瞞邪笑道:“抓了你,給肖翊憐致信,空有一身蠻力的肖翊憐勢必會來救你這個奴才,屆時,桀桀桀桀……”
肖虓面上多了絲寒霜,轉身將一枚銅板塞給曹瞞瞞,笑道:“我賭你的零度爆彈不會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