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復興之后的歐洲學術圈是異常活躍的。
今年的十月,美洲哈佛大學就會設立。
但是像博洛尼亞大學、牛津大學、劍橋大學這些歐洲古老的名校,早就煥發出了新的活力。
陸舟不得不承認的是。
這些教育機構為歐洲各界,培養出了大量能獨立思考的科學人才。
同時也涌現出了許多推動科學前進的人物。
陸舟所處的這個時代,就有許多偉大的科學先驅。
他們大多數人都出現在后世的課本上,并且以他們的名字命名著一個又一個的理論公式。
但西方的月亮就不一定更是圓的。
這個時期的科學先驅們也同樣受到了壓迫,他們提出的一系列的科學理論長時間受到教會的打壓、
就比如在科學活動上異常活躍的伽利略。
一生研究了速度和加速度,重力和自由落體,相對論,慣性,彈丸運動原理......
自制天文望遠鏡觀測天文學。
他身上的標簽有,觀測天文學之父、現代物理學之父、科學方法之父、現代科學之父......
還有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同樣是這個時期的科學先驅,是解析幾何之父。
他們同樣的都受到過壓迫。
控制上層社會的人,利用他們的成果,同時也想牢牢支配這些人。
但這個時期的西方科學,已經半只腳沖破牢籠了。
在他們身后,還有無數被大學培養出來,對這個世界求知若渴的學生。
他們打大多數都會帶有征服世界的欲望,或者研究真相的決心。
現在正是東西方拉開差距的關鍵時期。
如果后邊的統治者再選擇閉目塞聽,那么就是將所有人拉入深淵。
陸舟現在就有一條道路,可以把東西方的人才都吸納起來。
以后的研究需要,陸莊內的孩童也更需要。
此時狄安娜心中十分的震驚,因為她這才發現正在跟一個東方人談論起了西方的科學事跡。
而且這些人當然也都不是屬于俄國,沙皇現在還沒有足夠的權威吸引這些偉人。
笛卡爾是在巴黎大學任教,是她往西歐求學時候的導師。
這隔得是不是也太遠了?
看來眼前這個男人強大也是有原因的,這絕對不是一個夷蠻該有的見聞。
“如果我開放東邊的毛皮資源,你們是不是就能夠把烏拉爾山脈處的關口打開?”
陸舟問道。
“可以,但條件還是那一個堡壘,并且開放耕地。”
“你們不是只要毛皮資源?”
“但是你又多提了進入歐洲搶人的條件,這對斯特羅加諾夫家族來說,是一個風險。”
“你們太自信了,這樣跟把土地讓給你們有什么區別?笛卡爾就教了你這些?”
“科學只是為了增加智慧。
為家族賺取更多的利益是我的榮耀,你只需要開放遠北的一小面土地......”
“你們在西伯利亞的土地也不安穩。”
“現在已經安穩了,根據前線的情報,你扶持的走狗已經被擊敗了,沒有資格再談更多條件。”
狄安娜的目光狡黠。
“沒有見到尸體的事情,就不能算失敗。
憑我對拔術的了解,他就跟你手下的哈巴羅夫一樣。
如果沒有人能把他們挫骨揚灰,總有一天還會再蹦出來。”
陸舟很是認真的說。
“看來你很自信?我開始欣賞你了,但是你的自信都是徒勞的。
為了表示誠意,我們最多只能把堡壘讓給你。
耕地還是交給我們的農民來進行。
沒有人能單獨在二十名哥薩克的圍剿中活下去......”
狄安娜說著,又狠狠甩了一下手里的鞭子。
身上的強者氣息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