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起源于血,終止于血!”
在海賊們癲狂的呼喊聲下,巴博薩摘下掛在伊麗莎白脖頸上的金幣,然后抓起她的手用匕首用力的一劃。
“這就行了?”伊麗莎白沒想到只是簡單的劃個口中滴血,還以為這些海賊要砍掉自己的腦袋呢。
“別浪費!”
巴博薩微笑著看向她,用力的把她的鮮血沾在金幣上,然后在海賊們突然安靜卻又激動且澎湃的眼神下,把最后一枚阿茲泰克金幣放在石柜中。
這一刻...
巴博薩和海賊們都嚴肅的閉上眼睛感受起來,感受那即將到來的觸感、嗅覺、味覺......
“成功了嗎?”一長發海賊疑惑的看向大家,他自己沒有感覺出任何的不一樣。
“我沒感覺到什么變化。”獨眼海賊回道。
“該怎么證明呢?”矮胖海賊左右的看了看,詢問誰有什么好主意。
砰!
石柜邊上的巴博薩翻了個白眼,掏出腰間的槍直接扣動扳機打向矮胖海賊。
“你沒死!”
在一眾海賊不可置信的眼神下,胸口被開了一個大洞的矮胖海賊依然連痛都沒感覺到好好的站在原地。
“哦呵呵,我沒死!”矮胖海賊先是感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指著巴博薩道:“你開槍射我!”
“不管用!我們的詛咒沒有解除!”海賊們朝著船長喊道。
巴博薩臉色難堪的看了一眼匕首上的鮮血,然后一把抓過邊上的伊麗莎白開口道:“說吧,女傭小姐,你的父親叫什么名字?!”
“你的父親是不是叫威廉·特納?”
“不是!”
被抓時怕鎮長之女的身份被海賊要挾,冒用了青梅竹馬威爾·特納的姓氏,此刻伊麗莎白知道已經騙不下去了。
“八年前坐船來到偉大航路的那個孩子在哪兒?那個威廉·特納親生的孩子在哪?!”巴博薩拿著那枚最后的阿茲泰克金幣質問道。
八年前這枚金幣接觸到海水后,沉睡在死亡之島的海賊們就被驚醒了,他們順著感應襲擊了一艘商船,然而最想要尋找的孩子和金幣卻遺失了,直到前幾天戴著這枚金幣的伊麗莎白不慎掉入海中,才又讓海賊們感知到金幣的存在。
面對巴博薩的質問,伊麗莎白明白了八年前被救起男孩的身份,卻因青梅竹馬的感情沉默著不愿說出威爾·特納的所在。
..............
“前面就是死亡之島?”中途悄然離開熔掉冰海偷偷回來的宙斯看著海平線上的小島問道。
“是的,長官。”被打了一頓后,杰克表面上相當的老實。
“看起來也不怎樣嘛,虧我還以為多嚇人呢,妄費了這么有氣勢的名字。”在宙斯的想象中,取死亡這種名字的島嶼應該全是由枯骨堆積而成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