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氈帽大叔毫不猶豫寫上250萬投入。
阿文背著手沖陳一筒道,“那咱們就開標儀式上見。”
說完轉身離開。
陳一筒和圓氈帽大叔約定好等會兒在哪邊座位見面,也走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最先走的阿文又折了回來,拿出卡片寫了個350萬。
想了想,怕有別的人看好,咬咬牙又改成了500萬。
他做鑒定師攢下的所有傭金,加上這次寧家給的,剛好五百萬。
如果還是不行,他也沒辦法了。
寫完后,阿文悄悄投下。
他剛投完,跟班走了過來,“誒?文哥,你不上廁所嗎?
怎么來這兒了?”
阿文淡定道,“再看看這塊原石,確保萬無一失。”
跟班豪不懷疑,“哦。”
兩人離開,阿文的嘴角都抑制不住翹起。
凡有點玻璃種苗頭的都底價極高,且很多人競爭。
能遇到這么塊出價低,又百分之99里面有玻璃種的,簡直萬中無一。
寧家又不缺這一塊兒兩塊兒的,這等賺錢的好機會,他怎能不握在自己手中。
另一邊,陳一筒見阿文走遠后,疑惑地看向寧風悅。
“這不是你自家的鑒定師嘛,你為什么要……”
寧風悅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看了看陳一筒欲言又止,“這件事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
給我點時間。”
陳一筒沒再多問,將所有玻璃種中,競拍價格稍低的全都投了一遍之后,就準備離開。
陳財拉住她,不解道,“不是還有錢嘛,那邊開窗區還有好多原石,怎么不投了?”
陳一筒搖搖頭,吐槽道,“這群家伙簡直壕無人性,一個個出價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
出那錢拍玻璃種,我還不如多買幾塊冰種補上。
我的宗旨是出最少的錢,買最好的翡翠。
你放心,我都看過了,只要沒超過翡翠本身價值的,我一個都沒漏。”
“而且……”陳一筒搓搓手道,“誰說只有場館內有玻璃種了,咱們去外面私人攤位happy去。”
一行人高高興興地來到外面。
陳一筒剛走了幾步,就有昨日的攤主認出了這張極其特殊的臉,笑著和她打招呼。
陳一筒樂呵呵地一一回應。
這段時間下來,她鑒定原石的技術有所長進,一塊兒石頭大致的好壞她還是能分得清的。
她看到一塊不咋樣的石頭,發現其中是塊冰種。
雖然她是沖著玻璃種來的,但是這種白撿的錢不要白不要。
更何況等冰種轉手賣了,還能再拿錢買玻璃種呢。
陳一筒壓住內心的欣喜,問價道,“老板這塊怎么賣?”
“這塊?”老板猶疑地看了她一眼。
“啊,就這個。”陳一筒道。
老板糾結著一張臉,思考了好久,萬分艱難道,“唔……要不,一百萬?”
陳一筒愣了一下。
開市果然和平常不一樣啊。
這么塊兒石頭放平時頂多一二十萬,才過一天就直接一百萬了。
雖然貴了點,但還是賺的。
陳一筒道,“好,就要……”
一個好字一出,緊盯著她的老板突然捂著心窩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陳一筒身后,也不知什么時候跟了一大串人,瞬間將她淹沒,爭相出價道。
“我,我出一百零一萬。”
“多一萬,你好意思,我出一百零二萬。”
“都別爭了,一百一十萬我要了。”
“一百五十萬。”
“一百五十萬,你也不怕虧了,萬一就值一百萬呢。”
陳一筒傻眼,眼睜睜地看著原石被別人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