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器這么爛大街的嗎?都可以煉來玩了?不過,他們師徒倆的審美可真算不得好,就這黑黢黢的外形,拿來做裝飾也丑了點。
司徒靜像是知道紀瑤的想法,一道掌風拍過去,把紀瑤拍的一樂趔趄,差點趴倒。
“別想些亂七八糟的,這匕首,是我將五色石剝離出的外殼磨成的粉,混合五色石本身的粉末一起,將短匕涂抹了一遍,讓五色石陣盤認同的同時,掩蓋短匕作為仙器的事實。”
啊!是這樣嗎?難怪這顏色看起來丑丑的還有點眼熟,原來是五色石的外殼,想到她初見五色石的樣子,還真的挺丑的。
后來聽司徒靜說這是層封印,她一直以為是陣法造成的錯覺,現在看來不單單是陣法,還有實質的東西在遮掩,才能讓人看不出五色石的內里。
紀瑤站穩了身形,來回看著司徒靜和自己手心里的匕首傻笑,這樣好,不起眼的仙器啊!用起來沒有負擔。
司徒靜掩飾性的咳了一聲,“你也知道,我不會煉器,所以只能這樣掩蓋了,好在這短匕只是仙器,用這種方法也就夠遮掩其本質了,至于你的天星盤,我就沒辦法了,那可是五色石,你自己動手吧!”
司徒靜說著,又將一個玉瓶和一柄卷軸拋給紀瑤。
紀瑤聽明白了兩點,其一便是,換個懂得煉器的人來,也不至于把匕首弄成這丑丑的樣子,根本原因則是,司徒靜用的最原始的手段來處理。
其二就是,五色石外面包裹的黑色物質,只能夠用來遮掩仙器以下的材料,對于五色石這種雖不能被煉制,卻堪比神器的材料,卻是不能單靠這一種方法就能遮掩的,還要輔以封印陣法。
若是所料不錯,手里的卷軸,應該是五色石最開始那封印陣法的拓印圖。
這封印只會掩蓋其本質,卻不會掩蓋其固有的能力,對于五色石這種不能被煉制的材料來說,再適合不過了。
于是紀瑤用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將這陣法刻進天星盤,每一道陣紋,在刻下的同時,她都細細的填上那種黑色物質的粉末。
陣紋刻成的最后那一筆,整個陣法光芒大亮,倏地一下被天星盤吸收,本來五光十色,通透異常的天星盤,一下就變成了黝黑陳舊,灰撲撲不起眼的樣子,再也看不出其原來的樣子。
紀瑤神識透入,溝通了內里的陣法,幾乎是她的一個想法,陣法收斂,天星盤又變成了流光溢彩的琉璃樣子,端的神奇而漂亮。
“行了,你出去忙吧!至少讓你的師傅和幾個師兄知道你安好,沒出意外。至于如今的天星盤,只要最初的陣法和黑色粉末還在,你就算在大庭廣眾下刻制陣盤,也沒人會注意了。”
司徒靜說著,就讓紀瑤出了空間,這丫頭個心大的,三個月時間,也不說露面一次,她可是幫紀瑤留意過了。
除了莫道言有執法堂的事情纏身,每天不得空外,紀瑤的那些個與莫道言有些關系的師兄,倒是一個不落的每日輪流來竹屋外關注了一遍。
司徒靜倒是不知道,這丫頭不聲不響的出去一趟,倒是沒看出來,還能招惹了不少品質顏色俱佳的“桃花”回來。
真是后浪推前浪,不得了啊!
豈不聞,這天律峰本就是類似和尚廟的存在,還真沒有師姐師妹的,能來問候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