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難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陳姐!”
瞧瞧這惱羞成怒的樣子,嘖嘖嘖。
這次拍戲在Y省,鄰近好幾個國家,樹林很多,環境更苦。
蘇難待了有半個多月,就感覺自己快大病一場了。
這兩天演男女主的也來了,于是她罕見能休息一下,大概休息個兩三天。
蘇難完全沒有猶豫,直接去民宿開了個房,打算躺尸三天。
和她搭檔的奈爺更沒有猶豫,直接買飛機票回去看看自己老婆。別人都是老婆探班,他不一樣,他只想回家。
真是合作了個什么玩意兒。
正好鐘意在和她鄰近的國家和一個音樂家合作譜曲,一聽蘇難休息,她馬不停蹄就趕過來了。
不過是和她的合作伙伴一起來的,辦理各種證件非常麻煩,也不知道她那個合作伙伴是何方神圣,竟然能開車送她過來。
不過更讓人震驚的是,鐘意是怎么求得動這個大神把她送過來的。
民宿下面有好多撐著太陽傘的桌子,他們坐在桌子前,蘇難點了飲品和點心,然后看著坐在她對面的人。
鐘女士罕見這么討好一個人,又是遞點心又是問喝什么的,“黎老師,您請您請。”
這狗腿的樣子,蘇難都快想笑了。
“笑什么笑,還不是為了快點來看你!”
鐘女士白了她一眼,然后極度不情愿的給他們互相介紹了一下,“這位是黎野,這是蘇難。”
黎野其實蘇難是聽過的,特別安靜的一個老師,譜曲稱得上是華人之光,幾乎找他約曲的是全世界都有。
而且談起主業,他好像是個茶商,沒事自己做做茶具種種茶,好像還很喜歡畫畫,有個追過蘇難的土豪老板就花過幾百萬買他的畫送給蘇難。
那畫蘇難沒看,畢竟無功不受祿。
鐘意都這么狗腿了,蘇難也不好意思讓她沒面子,趕緊起身先朝他伸手,“黎老師好。”
“你好。”黎野很禮貌,只是握了握她的指尖,很完美的社交禮儀。
兩個人打過招呼,鐘意就毫無形象地靠著椅背坐了,“我這兩天真的想死你了,你和掉山溝溝里了一樣,天天發消息天天不回。”
黎野低頭喝著茶,語氣十分平淡地說道:“你手機不是在我這里么,你怎么天天發消息?”
鐘女士欲哭無淚地又交上了她的備用手機。
小鐘好難過,小鐘心里在滴血。
蘇難快笑瘋了,“等等啊,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先看看廖醫生有沒有給我發消息。”
小鐘又被好朋友見色忘友的行為弄得直接哭了出來。
然而蘇難完全沒有察覺,點開聊天軟件,廖醫生果然不出所料地一條信息都沒法。
“我感覺我結婚和嫁了個假人一樣,半個月都不發條信息關心一下我。”
蘇難吐槽了一句,正要把手機放下,突然里面多了條信息。
時也:“你都不知道我為了你加班半個月,換這三天假期有多難。”
她猛地一抬頭,已經有人坐到了她旁邊的位置,低眸淺笑,“阿難,好久不見。”
還有下半句。
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