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我是同父同母,他跟父親姓,我隨母姓,有什么問題嗎?”
警察:“……”
喬樾:“……”
論瞎扳扶桑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了。
楚燕綏全程都是在昏迷當中,所以警方判定他為受害者,但是扶桑不一樣了,她打了人就必須有個交代。
賠錢扶桑不是沒有錢,只是不想給那種人白白送錢。
她說自己和他會私下解決,等解決不了再來找警察。
回去的路上,扶桑走在兩人中間,比起他們陰沉的表情,她可就要輕松多了。
喬樾率先打破沉寂:“傅桑,你為什么會去酒吧?”
扶桑敷衍的說了一句:“找人。”
“楚燕綏?”
扶桑嗯了一下。
路燈的燈光將三人的影子拉的很長,楚燕綏垂下眼瞼,纖長濃密的睫毛遮掩住了,他從扶桑口中得到肯定的回應時莫名的心情愉悅。
連帶著那點看到喬樾時不爽的心情也在漸漸消散。
扶桑能去酒吧找他,肯定心里對他是非常在意。
只是……
為什么扶桑會知道他在那里?
楚燕綏心中已經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兩人將扶桑送回家后才離開,明明同是回顧家,但兩人寧愿往反方向走也不愿和對方走在一起。
仿佛走在一起就是一種惡心的行為。
扶桑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一醒就趕忙去了醫院。
昨天凌晨被打的男人扶桑是有手下留情的,如若再下手重點,少說也得斷個幾根肋巴骨。
他只是受了些皮外傷,醫生都說可以出院了,但他就是賴著不走。
扶桑問到了病房號,她直接坐電梯上去,站在病房外面,她透過門上的長方體玻璃看到了里面的男人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活蹦亂跳的,哪里有病殃殃的樣子?
擺明了就是想訛錢。
扶桑才不會慣著他。
少女直接伸手推開了門,男人以為是護士,當即就不耐煩的說:“要是來勸我出院就算了,我不會離開的!”
“哦,是嗎?”
扶桑玩味的勾起了唇角。
聽到略有些耳熟的聲音,男人聞聲回頭,瞳孔驟然緊縮。
“是你!”
“你竟然還有臉來!把我打成這樣你快點賠錢!少說也得給我十幾萬,不然我就找律師起訴你故意傷害罪!”
男人說得義正言辭。
扶桑被他逗笑了,少女本就生得好看,如此一笑更是讓人心肝都顫了顫。
“想要十幾萬?嘖,你覺得你配嗎?”
男人聽出了話里的嘲諷,當即就面紅耳赤、惱羞成怒。
“我管你怎么說,反正你不賠錢我就起訴你!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我就看我們誰耗得過誰!”
扶桑不緊不慢的又道:“想讓我賠錢也不是不行,讓我再打一頓。”
“只不過這次嘛,我不會手下留情哦,至少也得斷個兩三根肋骨吧,放心,我會留你一條性命去花那十幾萬,你看看這買賣劃不劃算?”
扶桑說的每一個字都讓男人下意識的感到恐懼。
少女眼底沒有絲毫說謊的意思,直覺告訴他,扶桑沒有再開玩笑。
但他就是要嘴硬:“再打我一次你就要賠一百萬!我看你也是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肯定拿不出那么多錢,我退一步,給個五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