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一行人又發現了新鮮的動物尸體,王胖子猜測西王母可能掌握了高級的捕獵技術,可以殺生于無形。
就在這時,上空掉了個死鳥下來,眾人更是感到奇怪。
潘子猜測這個環境應該有某種東西可以殺死動物,但是對人影響不大。
潘子有些頭疼,推測是雨林的低氣壓問題。
后方的入口突然發生了石塌,堵住了退路。
眾人只能繼續往前走,結果沒走幾米,潘子越發得頭暈胸悶,阿寧也堅持不下去,出現了同樣的癥狀。
“停下來。”我連忙開口道,這一切實在太不對勁了。
起靈哥哥也觀察到石像上的畫,大喊不能再繼續走下去。
畫上有兩個人掉下去,剩下的人已經走到中間的位置。
吳邪看出那些人的位置就是現在站的地方。
王胖子觀察到畫上敲鼓的姿勢和第一個不一樣,感覺像連環畫。吳邪看到了畫上有個祭臺,推測是活人祭祀。
三人解剖那只死鳥查明原因,發現死鳥的內臟全部炸開。
隨后小哥和吳邪也出現了同樣的癥狀,心臟似乎要炸開。
僅存的王胖子排除了一系列原因,潘子覺得只有次聲波影響,一種人聽不見,但是可以引起內臟震動的次聲波武器。
王胖子不知道什么東西發出次聲波,起靈哥哥想到了石雕上的洞。
王胖子死馬當活馬醫,把石雕的所有洞堵上,沒想到還真有效果。
潘子擔憂眾人安全,點燃求生煙霧試圖聯系吳三省。
可左等右等,吳三省也沒有什么影子,鑒于雨林氣候多變,阿寧提議繼續前進,以求生存。
大家用匕首奮力砍斷藤蔓,在沼澤深處艱難趕路,想起陳文錦筆記里的:沼澤多蛇,遇人不懼。
阿寧后背都是涼汗,天黑之前,必須找地方安營,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天有不測風云,本就一路艱辛的我們在一場雨中又招惹了大量草蜱子,樹上的草蜱子紛紛涌了出來,讓眾人渾身瘙癢。
只有自帶驅蟲體質的起靈哥哥和我得以幸免。
我們一行人迅速轉移到沒有草蜱子的樹下,處理草蜱子。
阿寧用刀挖完草蜱子,讓吳邪脫褲子,要幫吳邪弄掉。
王胖子把吳邪護在身下,說吳邪只是個孩子。
隨后王胖子和吳邪避嫌地到后面相互挖草蜱子,兩人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樹林。
起靈哥哥默默地幫眾人摘了些驅蟲的葉子燃燒。
阿寧讓眾人不要小看草蜱子,之前在非洲親眼見到一頭長頸鹿死在草蜱子手里,身上還帶著血瘤子。
一行人要就地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