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只得委屈地坐下,而這時張亮姐姐抱著孩子從里面出來,大家一起樂融融的吃飯。
晚上八點多,從張亮家出來,夜漆黑一片,我深一腳,淺一腳向宿舍里走去。
新裝修的服務站大樓,進度不錯,估計再有個把月就能完工了,到時候把舊樓當宿舍,基本上就能解決那些通勤員工的住宿問題。
想著想著,習慣性地伸手去摸煙,沒了!
我這才記起,最后一支煙也在張亮家抽完了,于是我停頓了一下,向辦公室走去。
我想打開走廊上的燈,可是連按了幾次,一點反應都沒有,眼前一片漆黑,可能是電費欠了吧...
可轉念一想不對啊!
自己昨天才叫財務交了兩千塊的電費,遠處稀稀拉拉的幾點燈光,推翻了我的猜測,也有可能保燈燒壞了。
于是我摸出打火機,向辦公室走去。
經過財政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突然感覺出一絲異樣,財政的房門虛掩,不會是糟賊了吧!
我下意識猛地一推,突然大喝一聲。
“誰,什么人!”
兩條黑影從門后竄了出來,有預謀般撲向我,手中的打火機聞風而滅,有人打在了我手上,打火機飛出老遠。
“來人啊——”
被黑影撲倒的瞬間,我拼命地大叫一聲,腰間被打了一下,瞬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我攥緊拳頭,狠狠地揮了過去。
啊——
有人傳出一聲慘叫,好像被我打在了鼻子上。
而我再一摸腰間,一股熱流粘粘地沾在手上,好像出血了,我忍著痛咬著牙站起來。
“快來人啊!有賊——”
剛喊了一句,耳邊傳來一陣風聲,一根木棍重重地擊在腦后,我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隨即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市人民醫院的病房里。
好的,我又回家報到了...
而且走道里傳來曹靜玟的聲音。
“大夫,他會不會有事,怎么快二天了還沒醒?”
“對啊!都兩天啊,再不醒來是不是應該送省醫院去,如果李秘書長萬一出了什么事,我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而這是陳力的聲音。
“真沒用,居然讓那兩個小子給跑了!如果讓我抓倒他們,一定剝了他們的皮。”
王寅狠狠地道。
前段時間嚴打,三家橋風平浪靜了好一陣子,王寅因此也得到了縣局的表揚與嘉獎。
如果這次我出了事,他做為三家橋派出所所長,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住院的是邵氏集團的第一秘書,醫生自然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能想的辦法都想了。
對于我的傷勢,他做了全面的分析,見眾人如此心急,他只得實話實說。
“既然你們幾位都在,關于李秘書長的病情,我現在跟你們講解一下,至于具體怎么決定,還得由家屬做主。”
“怎么?是不是很嚴重?”
聽醫生這么說,曹靜玟有些急了,昨天接到燕子的電話,無意中說起我的事,她連夜就趕了過來看護了。
都要出人命了,還保什么秘?曹靜玟顧不上我的叮囑,一路飛馳從秀安鎮返回到H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