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新光明幾個大股東,也對這位從上面下來的人比較反感。
因此,大家都支持李總裁的提議。
兩天后,秀安分公司秘書打人事件,被玲玲在報紙上報道出來。
能源圈平靜了很長一段時間,突然發生這種事情,竟然引起廣大市民的公憤。
魏文知道這件事情可能過份了,他將自己的專職秘書叫過來,讓他親自去給那個女記者道歉,并且賠償她一切損失。
魏文一不唱歌,二不跳舞,最多就是打打牌,沒什么其他愛好。
別人真想抓他的辮子,還真有些難度。
在來秀安的時候,他只帶了一個秘書滕洪。
滕洪是個三十不到的人,少年得志,頗有些威風。
跟著魏文到了秀安,就想著自己以后可以飛黃騰達,干幾年秘書之后,找個地方歷練一下,然后就可以青云直上,一路滔滔,直達人生頂峰。
看到魏文在秀安分公司大刀闊斧很神氣的樣子,他自然也是水漲船,一付牛人得勢的樣子。
因此,那天他出手打了人。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記者,竟然可以讓新光明的高層為她撐腰,滕洪心里就很不舒服。
現在上司說了這事,但是他又不得不親自登門道歉。
滕洪和司機打聽到玲玲的住處,他讓司機在樓下等著,自己一個人上樓去了。
司機當然知道,像這種沒面子的事,滕洪當然不愿讓別人看到。
因此,他就在車里坐他。
玲玲正在家里洗澡,剛剛從浴室里出來,就聽到門鈴響,跑過去開了門發現來人竟然就是那個打人的書秘。
看到這個人,玲玲一肚子的火,她打了個電話給白漢文,叫他馬上來自己的家里。
白漢文這幾天正郁悶,玲玲跟他那一晚之后,突然變得很客氣,令人費解。
接玲玲的電話,他白漢文便飛快地趕了過去,他與玲玲住的地方不遠,十分鐘就可以趕到。
玲玲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拉開門。
“誰啊?”
看到是對方后,她很不悅在問了句。“你來干嘛?”
“楊記者,我是邵氏秀安分公司的滕洪。”滕洪看看沒人,這才靦著臉,歉意地笑了笑。“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滕洪看到玲玲只穿了一件睡衣,他就忍不住吞了口水。
沒想到這個記者姿色還不錯,只是想到自己竟然過來給人家道歉的,他心里就像吃了只蒼蠅似的惡心。
玲玲早就聽說了,滕洪會因為上次的事,今天會給自己來道歉。
玲玲就哼了一聲,穿著睡衣回到沙發上。
滕洪看她那氣乎乎的樣子,心里就很不爽快。
要是換了平時,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裝什么裝,不就一個小報記者。
雖然滕洪心里很不滿,但臉上還是努力擠出了絲微笑。“楊記者,讓次的事情,我……”
話還沒有說完,樓道里傳來一陣腳步聲。
聽到這么急促的腳步聲,玲玲就猜出是白漢文到了。
滕洪正說著,看到玲玲突然站起朝自己過來,還納悶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