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本來就穿了睡衣,有些衣冠不整的樣子。
她走過滕洪的身邊,突然扯開了自己的睡衣,露出那雪白的膀子,朝滕洪撲了過來。
滕洪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鼻尖已經嗅到了玲玲的香氣,玲玲撲了過來,緊緊抱著滕洪。
這一切發生的瞬間,滕洪還愣在那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他的雙手已經結結實實抱緊了玲玲的身子。
白漢文的腳步越來越近了,玲玲聽到門口的聲音,突然大喊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滕洪正抱著舒服,還以為玲玲突然想勾引自己這個大秘,聽到玲玲這么叫,心道糟了。
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玲玲抱著他又推又扯,并且很有力的拉著他反撲過來,兩個人倒在沙發上,滕洪剛好壓在玲玲身上。
白漢文到了,看到房間里發一的一幕,頓時一股血氣上涌,大步沖進來,吼了一聲!“放開她!”
別看白漢文平時一個文弱的生,可是在盛怒之下,一拳呼了過來,重重地砸在對方的后腦上。
而且他還像瘋了似的,連推帶扯,狠狠地朝滕洪撲上來,又是重重地幾拳,擊在滕洪的額頭上。
這一切讓滕洪暈頭了,沒想到剛才的艷福,轉眼間就變得了大禍臨頭。
白漢文像瘋了一樣,對他又踢又打。
從沙發上玲玲的身上將他扯倒在地上之后,提起腳狠狠的踹了起來。
玲玲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抱著臉又哭又喊。“禽獸,你這只禽獸,簡直不是人!”
她本來就只穿了睡衣,被剛才這么一扯,衣服就亂了,披頭散發的,看起來真像那么回事。
白漢文看到玲玲受辱,頓時就沒有了理智,再加上玲玲前段時間跟他確立了關系,白漢文就很重視玲玲這段感情。
沒想到玲玲叫自己過來之后,居然看到了這一幕。
幸好自己來得及時,玲玲應該還沒有受到污辱,但是他心怒難消,對倦在地上的滕洪繼續暴打。
玲玲裝得也挺像的,雙手捂著面,坐在那里狠狠地哭。
這越是哭得傷心,越是激起了白漢文心中的怒火,白漢文盛怒之下,拿起一條凳子就要砸下去。
玲玲看到架勢不對,如果鬧出人命就不好了,她急急撲了過來,阻止了白漢文。
地上的滕洪嚇出了一身冷汗,以來今天死定了,看到玲玲阻止了他,他就喘著氣,指著白漢文道:“你有種,小子,看老子以后怎么整死你!”
白漢文一氣,推開玲玲,跑過來又踢了他一腳。“麻痹,老子現在就報警。”
打了幺幺零,滕洪也不害怕,報了警他反而安全了,他看著玲玲和白漢文,狠狠地道:“你們兩個行,給我玩仙人跳是吧!”
剛才被白漢文一頓暴打,滕洪連爬起來都有些困難,他只是狠狠地盯著兩人,發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警方的人來了,玲玲什么話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地喊禽獸,不是人。
白漢文就將自己剛才看到的事給說了一遍。
幾個民警拿著手拷,就要帶走滕洪。
“老子是邵氏集團秀安分公司的,老總的專職秘書,看你們誰敢抓我!”
好囂張的家伙,不過單憑一份工作就想嚇唬住人家,開玩笑了。
“先帶回來!”
兩個民警也不客氣,拷了滕洪就走,白漢文抹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