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他是邵氏分公司魏文的秘書!”想到剛才的沖動,他不由抹了把汗。
玲玲傷心欲絕的樣子,就像她剛才被人家推殘了。
白漢文心中怒火難耐,看到玲玲被人欺辱,就英雄救美,動了滕洪。
樓下那個司機,正躺在駕駛室里,悠然自得的抽著煙,偶爾伸手在窗外彈了彈煙灰。
車廂里放起了音樂,沒想到一會兒工夫,一輛警車嗚啦嗚啦地開來了。
司機瞟了一眼窗外,也沒在意,可是沒多久,滕洪就被人家拷下來了。
司機突然出了身冷汗,猛地坐起來。
滕洪下樓的時候,朝這邊瞟了一眼,然后被推進了車里。
出什么事了?
司機立刻就掏出手機,給魏文打了個電話。
“不……不……不好了!魏……魏……不好了!”
魏文皺起了眉頭,暗罵這蠢豬怎么說話的,什么不好了,自己不是好好的坐在家里?
今天是他讓滕洪去給玲玲道歉的,自己正等著滕洪的消息。
因為滕洪打人的事情,引起了上面的不滿,要求處理這名影響惡劣的秘書,否則對集團形象影響太壞了。
接到司機的電話,他就淡淡地問了句。“出什么事了?”
司機半天才緩過氣來。
“剛……剛才我看到滕秘書,被幾個警察帶走了。”
“什么?”
魏文正在家里喝茶,聽到這句話驚慌得一不小心,將桌上的茶杯打翻了,茶水淌了一地。
他老伴在廚房里搞衛生,聽到魏文如此慌張的聲音,不由探出頭來問了句。“怎么了?”
魏文沒有理老伴,繼續與司機對話。“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司機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只是剛才在車里見到,滕洪被警察帶去。
至于滕洪上樓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好好的又被警察帶走了,完全不知情。
他只能如實地回答,把自己剛才看到的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魏文就罵了句。
“蠢貨!”
也不知道他是罵滕洪還是罵自己,司機就弄不明白了。
玲玲和白漢文兩個當事人也被帶到了所里,兩個人錄了口供,白漢文沒有說假話,只是將自己看到的一幕,如實的說了一遍。
而玲玲,依然做死的哭,弄不明白的,真以為她給人家凌辱好多遍似的。
警察問她口供的時候,她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說著整個事件的過程。
再看玲玲的衣服,本來就有些凌亂,頭發也有剛才兩個人強抱的過程中亂了,再加上她故意將事情搞模糊化,滕洪就有苦難言。
玲玲本來就長得不錯,又哭得落雨梨花一般,哪個人看了都心痛。
錄口供的是個女警,同樣身為女人,更加理解女孩子遇上這種事情的痛苦,她越聽越覺得滕洪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