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卑不亢地說道:“不笑長老眼睛瞎沒瞎自己清楚,不過居然安排一個金丹期小子去望海樓居住,我看就算沒瞎也差不了多少!”
嬴紫燕抬起頭說道:“我沒說過什么望海樓,我只是請求嬴子尚給貴客安排一個住宿之地!”
嬴不笑略帶震驚地看了嬴紫燕一眼,自己怎么安排的他很是清楚,可是現在嬴紫燕這樣一說,將他們這邊所有的過錯都摘得干干凈凈,不由得贊許地點了點頭。
就連對嬴不虧那不知死活的挑釁也沒放在心上了,只是冷冷地盯著他,笑容燦爛至極。
他沒有殺他不是怕了什么,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的爭權奪利而讓嬴家的實力大損。
嬴紫燕突然改口將自己和嬴不笑摘了出來,嬴不虧心里一沉,可是他還沒有說話,嬴子尚這時候也回過神來,將頭伸向窗子,大聲吼道:“你明明說的是奉嬴……不笑長老的命令來要望海樓的房子!”
嬴紫燕氣憤地回應道:“我是一個普通門人不懂,難道不笑長老也不懂,他會讓我來要核心弟子才能居住的望海樓?
嬴子尚——
我才說出幫不笑長老的貴客安排住所的請求,你就說‘你不必扯大奶子嚇細娃兒,嬴不笑什么東西……今天就算是嬴不笑親自來了,他也只能灰溜溜地滾回去!’,這些話你現在肯定不會承認是你說的了吧?
你還將這幾句話錄了音在廣播上反復播放,你現在也肯定不會承認是你做的了吧?
嬴子尚——
你現在一定還會將這些都推到我身上吧?”
這一段話非常高明,嬴子尚如果要反駁,就必須要說出嬴不笑不懂規矩的話來。
更關鍵的是,“嬴不笑什么東西”這幾句話的確是他說的,他幾乎沒辦法反駁。
一股逆血上涌,嬴子尚憤怒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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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紫燕,老子曰你娘,休要血口噴人,在場這么多證人!”
可是嬴紫燕卻不屑地說道:“我知道在場這些都是你的證人啊,我又沒有不承認,何況將錄音上廣播播放本就是他們出的主意,他們當然是你的證人了!”
在場本就忐忑的眾人聞言暴怒,也顧不得嬴不笑在場了,大聲嚷道:“嬴紫燕,明明是你自己做的,居然……敢臭不要臉地往我們身上推,我看你想找死……”
“我就是想找死,你們來打死我啊!”嬴紫燕上前一步,可是那些人卻后退了一步。
嬴紫燕冷笑,取出手機,點開了播放:
“貴客,一個金丹期小子會是嬴不笑那狗賊的貴客,我看是你和嬴不笑的私生子吧!哈哈哈”
“哈哈哈,要對付他除非你先死,你是想被艸死嗎?哈哈哈我可以幫忙……”
“那是嬴不笑那家伙的女人,你敢嗎?”
“有啥不敢的,我最喜歡看嬴不笑氣得吐血又無話可說的樣子,哈哈哈……”
點了停止,嬴紫燕平靜地說道:“我這里還有,需要繼續播放嗎?”
看著嬴不笑那臉上笑出來的八十八朵塑料花,死亡的威脅讓這些人豁出去了:“你這是斷章取義……”
“呵呵,我錄的音就是斷章取義,好個斷章取義……”
嬴紫燕不屑地撇撇嘴,更加平靜地說道:
“既然我錄的音做不了準,那是非曲直,大家可以調監控啊!
你們不會以為監控我也能夠作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