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寬錯愕無聲的倒下時,一個中年男子闖了進來。
“這……”
中年男子進門,看著倒落滿地的漢子,神色為之一愣,當看到阿寬腦袋被短刀穿刺,頓然驚恐萬分。
“別動,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老實的把槍放下。”
成野見及來人,當即躥跳上前,右手指間鋼針直抵此人咽喉。另一只手則迅速拿掉,他剛想取出腰間的銀色手槍。
槍支在天朝乃是一等禁令兇器,可即便如此,一些黑市仍然可以購買。
當日三虎手下劉明的那把灰色手槍,蒙塵的躺在山間的小屋里,這倒不是任天龍將其收入囊中據為己有,而是二人都不懂如何操持,是一個有威脅卻又無法創造威脅的器具。
之前短暫性的耳鳴,在此時得到舒緩。只是耳畔的血跡,依然滴點溢出。可成野完全不顧,將槍收入腰間,死盯著這個生死仇敵。
這中年男子一副富態的容顏,皮膚白芷,濃眉杏眼。
此人便是風華鎮鎮長,擁有四大惡人與其組織的黑色勢力大佬,匡忠德。
“朋友,有話好好說,你現在把刀放下,從這里出去,我當全然不知,可好?”
匡忠德寬厚的臉上,看不到慌張,他鎮定自如的說道。果然是惡念纏身,鬼唳無懼的老江湖。
“這個偽君子,如若不知他背地里做的那些滔天罪孽,定會認定他是人們的好父母官。”
成野見匡忠德神情泠靜的,說著道貌岸然的話,心里頓時覺得一陣惡心。
草菅人命,強行霸占房屋,收受政府補貼的房款、集私斂財,一張正義的面皮下,掩藏著一張骯臟蛆拱的丑惡嘴臉。
“我來不為你命,只為錢。如若你不想吵到你老婆跟孩子,就乖乖的把錢拿出來。”
成野挾持著匡忠德,他才不吃匡忠德虛善魚尾這套把戲。當用余光掃了門外大廳一眼,發現有孩子與女人的鞋子,隨即怒虐一聲。
若不是任天龍早有言在先,只取錢,先不取人頭。
這幾息間,估計匡忠德的腦袋,早已被成野鋼針扎成篩子了。
“朋友,好,你要錢,我給你,朋友別沖動。”
匡忠德神色顯出一絲狐疑,當即表示要帶成野去拿錢。
“別耍花樣!”成野挾持著匡忠德,走向阿寬淌血一片的尸體,吩咐道:”把刀拔出來。”
后者聞言,神色一怒,他目光陰險,隨時在找機會擊斃歹徒。可即使血刀在手,也無法給對方致命的一擊。
因為冰冷尖銳的鋼針,自始至終都未偏離他的咽喉,緊貼的如此親密,稍有不慎,他的榮華會毀于一旦,性命將徹底葬送。
人站的越高,就越惜命。
鋼針收入袖口,從匡忠德手中接過血刀,成野將其挾持的更加緊湊。
這四寸短刀,還是出發前任天龍借贈給他的,精良強悍,鋒芒畢露,是一把上等的好刀。
二人緊步進入大廳,步入一個類似于儲物間的房間。
“這個箱子里有我這些年的積蓄,都給你。”
匡忠德指著一個小木箱子,故作不舍的說道。
“打開!”成野眉頭一皺沉聲道。
匡忠德聞言不敢遲疑,他感受到這青年滿腔的怒怨,生怕一個不好,葬送了性命,此時的惶恐與才開始的鎮定判若兩人。
“就這些?”
匡忠德將木箱打開,里面顯露一踏踏人民幣,有近十萬左右。成野看眼匡忠德,沒好氣的說道。
“朋友,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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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產都在這了,你要就全部拿去。”
“嗚——”
匡忠德話剛落,一把尖刀插進他的手臂,然后用另一只手捂著他的嘴,使其慘烈的叫聲不能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