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驚擾到你的妻兒,讓我下了毒手,你就喊出聲來。”
成野刀刺之際,果斷的松開手來。匡忠德眉目聳動,面部苦楚,當即將痛吟咽了下去,只能傳出其撕裂的苦鳴低吟。
“你聽好了,我今天來只為拿錢。這些還不夠你斂財的零頭,如果你再敢耍花樣,我會將刀插進你的嘴里。”
成野狠狠的盯著匡忠德,一字一句的說道。他不認識成野,可成野認識他。
“如果你聽明白了,就點頭,沒聽明白我就叫你老婆起來,為你收尸。”
在匡忠德滾落汗珠的臉上,成野看到了痛苦與不甘。督促匡忠德將這錢用袋子裝起來。
二人走出大廳,這次他帶成野走進的是一個空蕩的房間。
房內沒有任何擺設,但房間中央的一幕讓成野為之一驚。
燈光下,人民幣堆疊起的四四方方,有近六百萬的樣子。讓成野心中一喜的同時,更加痛惡匡忠德身為父母官,如此大厥放肆的斂財吸金。
雖然懷疑這個匡忠德還有其他金庫,但據目前來看,這些錢足夠了,再說多了也不一定能拿的走。
“你的狗命我先給你留著,到時我自會來取。”
痛惡的看了一眼匡忠德,成野以刀背甩力,敲擊在其腦后,致使他暈了過去。
天地陰明,風華鎮各處街道,被飄冉的一絲皎潔聚灑。
七月末的躁潮,不再悄無聲息的喘息。暖染夏風,瀟瀟颯颯的飄蕩于漸明漸亮的空宇之中,將林山的勁翠襯顯出一絲茫然,似乎不竭不休,不枯不止。
林中屋舍不遠,成野用鐵鏟挖出一個諾大的沉坑,然后以碎石鋪墊,將四方數尺高的紙幣盡數掩埋,再將厚土覆蓋。
“龍哥,我當時真想一刀就宰了那狗日的。”
成野一邊鏟土,一邊大放厥詞。
“為大事者,必須要做到隱忍。”
任天龍坐落一處,見成野未傷卻滿載而歸,不禁對他高看了一分。
“龍哥,您說,拿這么多錢,那匡狗會不會急。”
成野放下手中鏟子,抹了一把汗,神采奕奕的說道。
“搜刮民脂民膏,貪贓枉法,這本就是你們的錢。”
任天龍望著成野臟兮兮的面額,唏噓一聲。
“有了這筆錢,請外援和召集弟兄,足以剿覆這個惡貫滿盈的黑暗帝國。”
十幾日的相處,讓任天龍洞悉到了成野的仁義和野心。
傳授他的武藝雖不高深,但也足可以讓其自保。如今傷勢奇跡的痊愈,是該他離開的時候了。
“恩,到那時,我要將這個歹毒之人挫骨揚灰。”
成野希冀之余,怨怒一聲,隨即想到了什么,于是放下鏟子,從腰間抽出那把四寸精良短刀,走向任天龍的面前。
“龍哥,謝謝您的刀,若不是……”
“刀送給你。”
任天龍面色溫和,看著比自己還年長幾歲的成野,有了厚望。
“不是吧!真的假的。”
成野聞言大喜,連忙朝任天龍就近幾步,就差沒抱他的大腿。
“可是不能收,這太貴重了!”
成野盛喜之下,有了推諉之意,可不舍的目光,還是投向了伸向任天龍的手刀上。
“行啦,送你你就收下吧。”
任天龍不去看成野,似乎知道他的心思。
“呵呵,謝謝龍哥,活菩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