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美人,惹不得。”
陳雁飛感受到任天龍身邊的這個美人不是善茬,便悻悻走了回去,這次他還算規矩,靜靜的站在成野身后并未落坐。
“雁飛是我發小,在您面前沒禮數,龍哥千萬別放在心上。”說著,成野起身舉杯,恭敬的弓身面向任天龍:“這杯酒,龍哥我敬您!”
真是成長不少!
任天龍見成野言行舉止與之前分別有了變化,微笑的點點頭。
他不起身,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暢快!
任天龍酒杯一見底,成野很快為他滿上。
“來,干!”
這次,任天龍,成野,宋彪三人一起舉杯,開懷暢飲。
任天龍的回歸,帶著仇怒,帶著希望,也帶著暫時彷徨的思緒。
今夜的酒特別的醇香,知道任天龍好酒,成野將上好的佳釀拿來供飲。幾人一直喝到深夜,任天龍才被送到七樓東面豪華房間。見任天龍躺下,影子與宋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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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便在側門房半睜半醒著守候。
窗外飛紗縷縷飄搖,牽動著窗架,鼓鼓生風。
夜已靜,恩師遠行,佳人如斯,一切夙愿都在寒風中奔流。拂曉過后,又將會是怎樣的一個明天?
總之,曾經風靡陽城無敵的王,街角弄堂口口相傳的任傳奇回來了!
清晨,北風席卷了中東高段山脈,從京州一路撕扯,掠過冀州、擾了陽城、沖著巖塘呼嘯而過,繼而姿態不減地撲咬向遼河邊界。
通塬大廈周邊街道,因昨夜夜市紛擾,顯得一片狼藉。在被風襲怒流之后,一些紙袋碎片隨空飄搖,顯得空洞和冷清。
五樓左廳,成野和衣側睡在沙發,一絲光線擾了他的眼,他側過頭來,伸手擋去強光,好一會兒,他透過五指瞇著眼移看向一旁,平靜道:“怎么了,你一夜沒睡?”
窗簾一側,陳雁飛雙手環抱于胸,看眼成野,接著又將目光眺向窗外的街景。
“你有什么話就說。”
成野坐起身來,將短發無意的朝后順了順。
“成哥,你真打算把現在的一切讓給任天龍……。”
“叫龍哥!”
陳雁飛對任天龍直呼其名,令成野很不悅!
“好,龍哥。”陳雁飛轉身:“成哥你想想,這一連幾個月,我們異常艱難的把隊伍壯大,在風華鎮算是扎根了吧,等騫樂鎮我們徹底吃掉以后,什么光頭仔,馬三爺,我們再也不怕,到時候把我們的勢力壯大到巖塘所有的地界。到那時成哥,還有誰敢欺負咱們,看誰不順眼,攆死他就跟攆死一只臭蟲一樣的!”
“說完啦!”
成野點燃一根煙,靜靜的聽著陳雁飛唾沫橫飛。
“成哥,你再想想,葉家那是好惹的,龍哥殺了……”
“住口,我告訴你,如果你以后再敢對龍哥不敬,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還有,如果沒有龍哥,我早就死了,我現在擁有的這些,本來就屬于龍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聽明白沒有!”
陳雁飛言辭激進,正要繼續繼續往下說,成野突然將煙頭丟在地上,一把拉過陳雁飛的脖子,怒視著他,一字一句的警告著陳雁飛。
見陳雁飛悻悻的點頭,成野松開手拿起沙發上的外衣便走出門去。
“還有,你最好把毒戒了!”
成野走后,房間只留陳雁飛一人愣在那里,他不明白成野為什么沖他發這么大的火,他們才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轉身目視向成野離開的方向,陳雁飛目光漸漸的凝聚出一層不容忽視的陰冷。
漸漸的,陳雁飛面無表情的坐到沙發,翹著二郎腿,從懷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粉末,咧嘴一笑:“戒毒,哼!戒毒是不可能戒毒的,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戒毒。”
冷哼一聲,陳雁飛用指甲蓋從小包里剜出一點粉末放在鼻孔。瞬間,在光線的見證下,一個幾近癲狂,痙攣的青年,開始了他的竭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