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
“醫圣?什么醫圣,你看我像是醫圣嗎?”青年人也顯得一臉懵。
“張仲景呀!難道您不是張仲景嗎?”葉凡不死心,接著問道。
“我確實是姓張名機,字仲景,但絕對不是什么醫圣,雖然這幾年有翻閱過幾本醫書,有準備從事醫生這個行業,但目前還未成行。眾人所說的醫圣,應該只有上古的岐伯才是吧。”
葉凡心道:難道張仲景真是杜撰的這么一個人物,記得前幾年有在某乎上看過一篇質疑張仲景的文章,說的有理有據,和《黃帝內經》假托黃帝之名所著一樣,《傷寒雜病論》的作者張仲景同樣只是傳說中的人物。
因為如果真如后世所傳張仲景醫術高明,并最終摘得“醫圣”這一中醫界最高榮譽,不可能在正史中連個傳記都沒有。
“那《傷寒雜病論》呢,你聽說過嗎?”葉凡又問。
“聞所未聞。”仲景答道。
“那么張伯祖這個人呢?也沒有聽過嗎?”
“他是我的族叔,非常喜歡遣方用藥,對脈證把握精準,治療疾病多有奇效,是本郡非常有名望的醫生,我這些天正考慮拜他為師呢。對了,你是哪位,還沒請教尊姓大名。”
葉凡這下終于算是明白了,自己碰到的應該是年輕時的張仲景,和自己差不多,他目前還是個剛自學過幾年醫的毛頭小伙子,還未正式做醫生呢。自然還沒寫什么《傷寒雜病論》,那是他晚年時才根據自己的臨床經驗所著之書,此時怎么可能面世。
至于醫圣之說,更是在宋代以后,他又怎么會知道以后自己會成為大家眼中的醫圣呢。
自己的這些問題實在太不靠譜了,雖然是做夢,可以有腦洞,不過總歸要遵循一下基本的時間先后順序吧。
葉凡不禁暗笑自己糊涂,接著又想:那么如此看來,道醫始祖長桑君引見張仲景的目的似乎主要不是向他來觀摩學習的,而應該是希望他同仲景一起成長的。
畢竟身邊有這么一位學霸同窗,便能夠近朱者赤,把醫學根基打牢,再圖精進。
想到這里,葉凡心里已有了一些想法。
“我的名字叫葉凡,來自一個你不知道的國度,不過我的祖師你可能聽說過,他就是戰國時期的長桑君。”
“長桑君,當然知道,據說秦越人就是他的弟子,《難經》的作者便是秦越人嘛。”仲景微笑著點了點頭。
“嗯,我想和你聊聊中醫理論,請問你有興趣嗎?”葉凡問。
“當然,秦越人是我非常崇拜的一位醫家,既然你們是同門一脈,我也正想聽聽你的高論。”仲景說。
“說中醫就離不開陰陽,陰陽是中醫總綱沒錯吧?”
“沒錯,中醫本就源于道家周易,醫圣歧伯便是道家名人。說中醫自然離不開陰陽,而陰陽又分為三陰和三陽,太陰、少陰、厥陰是為三陰,太陽、陽明、少陽是為三陽。”仲景娓娓道來。
“中醫是將陰陽學說應用于人體,那么你認為人從誕生到死亡整體的過程是怎么樣的呢?分別對應到三陰三陽哪個時期呢?”葉凡問。
“萬事萬物包括人都是從產生到生長再到衰落最后再死亡的過程,因為我認為父母精氣結合,到離開母體的過程是為太陰,因為太陰就代表著廣博的大地,是陰和陽的分界線。不過在母體之中,就如比一顆植物一樣,先有的太陰這個土壤,后有個少陰這個種子,再有種子發芽,蜿蜒而上,直至小小嫩苗破土而出,完成從陰出陽的過程。如果不得出,則表明未得成活,復歸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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