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連忙推辭。
在場七八人,職級最高的,則是按察使潘臬臺正三品,謝芝華雖是正四品,職級與知府謝愚同級,但屬于京官,地位高出半級,而且又是江南財神爺,而范、趙二人,不過是金陵知府下的衙門總管,相當于六品,職務最低,謝芝華卻往主座上推,兩人又怎會答應。
謝芝華笑道,“兩位老弟不要推辭,今日家宴,來者都是朋友,不論職務,兩位老弟又是遠道而來,慕名已久,始終緣慳一面,今日好不容易相聚,無論如何也要做到這里。潘大人、謝大人與我都是熟識,我特意請來作陪。”
仿佛是認識許久的熟人一般。
筵無好筵。
謝芝華如此大張旗鼓,到底是為了什么?
兩人一頭霧水。
范小刀看了一眼謝愚,謝愚先是苦笑搖頭,又是微微頷首,兩人見狀,若是僵持下去,怕是到半夜這頓飯也吃不上了,于是分賓主落座。
菜肴極為豐盛。
謝芝華對吃一道,極為講究,而且素喜河豚,河豚雖然有毒,但肉質鮮美,號稱菜肴之冠,幾乎每場宴請,都會為每位客人點上一例河豚,由江南名廚做的河豚,更是別具風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眾人的交談,也僅限于閑聊,說一些金陵的風土人情,文物景觀,或問一下二人在金陵的生活如何,令人生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范、趙二人雖然也同飲,但心中始終有所戒備。
潘臬臺,分管一省刑名,算是他們的垂管上司,謝知府又是他們的直接領導。他們與謝芝華是敵非友,根本猜不透這頓飯的意義何在。
不過,既然謝芝華如此沉得住氣,兩人也不主動問。有問則答,無問則滿頭對付美食,不過,半個時辰,已吃得七七八八。
菜品如流水一般,吃了幾口,就被婢女撤下,不多時,又送上新的菜肴。
幾乎每上一道菜,謝芝華都會親自講解菜的作法,如何吃法,其余幾人已是習慣,但落在范、趙二人耳中,卻覺得新奇。
樓內有美味佳肴,樓下有古箏琴鳴。
很快到了二更天。
箏息,琴止。
眾人放下了筷箸。
范小刀心說,終于要說正事兒了,他面前有一盤蔥燒海參不錯,看到還剩下一只,連夾起來,吞入口中。
謝芝華道:“趙捕頭、范捕頭,今日請二位前來,實則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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