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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
“你上當了!”
刺客射出最后一箭,當得知沒有機會,沒有絲毫猶豫,更沒有停留,目光在范小刀身上停留了片刻,一言不發,消失在夜色之中。
對方中等身材,黑巾蒙面,看不到容貌,但露在外面的眼睛,卻深深印到了他的腦海之中。就在剛才,這對眼睛的主人,差點要了他的性命。
朱延驚魂未定。
范小刀與那箭手“對話”之時,脫下了他外套讓朱延換上,在他猶豫未決之時,被范小刀推向了水缸方向,還好,這一次賭對了,箭手并沒有向他發箭。
“若是那一箭射向我,怕是已交代在這里了。”
范小刀搖頭道:“不會。”
“肯定?”
“肯定。”范小刀道,“他是職業殺手,自始至終,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殺死你。之前不敢貿然放箭,是因為無法斷定哪個是你,而且絲毫沒有受到我言語的影響,機會稍縱即逝,他只是沒有把握住而已。”
允才和白無常從屋內走了出來。
允才見到主人遇險,連忙跪下道:“奴才有罪,沒有保護好主子周全。”朱延擺擺手,“起來,是我一意孤行,要只身上路的,與你無關,再說,我不是活得好好的?”
允才再三請罪,直到朱延下了命令,才肯起身。他勘驗尸體,拔出箭矢打量一番,道:“這些箭以純鋼鍛造,箭桿與箭簇一體,沒有留下鍛造標記,不過,箭羽那處,倒像是神機營的綁法,不過也不排除是他們故布疑陣。”
要是刺殺成功,一朝太子被殺,朝廷必然會派人來追查,對方再傻也不會留下痕跡。不過,鐵箭較尋常箭矢更重,分寸力度也不相同,以方才的威力,將內力灌注箭體之內,普天之下,有這種功力者,并不多見。
朱延道:“無論如何,今夜你救了我性命,范兄,這個人情,算是本王欠你的。”
范小刀笑道,“不必,本是萍水相逢,你又是好酒好菜的招待我,你我之間,便算扯平。”
允才看了他一眼,他生平閱人無數,其他人見到太子之后,巴不得抱緊這棵大樹,范小刀今夜于太子有救命之恩,這本是結交太子的絕佳機會,范小刀卻當做尋常小事一般,根本沒放在心上。
這種人,要么是城府極深之人,要么是坦蕩率性之人。
無論哪一種,都不是非常之人。
朱延沒料到他會如此說,愕然道:“你可知自己剛才拒絕了未來的大好前程?”
范小刀哈哈大笑,“攀附權貴,專權斂財,對別人來說或許有些吸引力,對我來說,身為六扇門捕快,能夠追兇緝盜,守護一方百姓平安,便已足矣,錢財之事,夠用便是。”
這番話,說得豪情萬丈,說完之后,范小刀覺得自己很“趙行”。
以往這種裝逼的話,都是出自趙行之口,認識他這么久,他覺得自己言語遣詞,被他潛移默化的影響到了。
當然,范小刀也不是圣人,本來,有了朱延當靠山,要搬到錢駙馬,會更容易一些,但是宋金剛之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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