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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病?”
黃玉郎目露悲憤之色,“她得的不是病,而是中毒。”
中毒?
范小刀胸腔之中,一股無名火起,瞬間傳遍了身體的每個細胞,他渾身顫抖,雙拳緊握,似乎要將空氣捏碎一般。
“這種毒,極慢。結合我多次替她出診的狀況來看,其實早在長樂公主懷了你之時,已經中了毒。而這種毒素,一般來說,會生下死胎,可是你卻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下毒之人,是誰?”
黃玉郎道,“這就不得而知了。”
“當時,后宮之中,除了皇后之外,還有十幾個貴妃,陛下除了太子之外,并無其他子嗣,宮中那種地方,你也知道的,比妓`院還臟,保不齊是什么人,為了圣寵,做出令人發指之事!”
范小刀渾身發冷。
生前,義父多次入京,除了為他求藥之外,應該也在暗中調查當年害死母親的兇手,可是終究卻落得個悲慘下場。
他臨終前,曾留下遺言,六扇門的那秘道中,有他想知道的秘密。可是范小刀嘗試過許多次,也問過當年的老人,根本找不到那個秘道的任何消息。
母親之死,義父之死,一定要查個水落使出。
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看架勢來人不少,不片刻,就有人上前敲門。
“又有人來鬧事?”
黃玉郎道,“不,這些人腳步齊整,應該是官府的人。”說罷,他來到門口,打開了大門。
果然是一隊官兵。
為首之人,正是那位在城外與范小刀有一面之緣的劉捕頭,“黃先生,昨日,城外發生一樁命案,兇手是一男一女,根據我們的線報,二人已經入城,聽大道醫館的人說,他們來你館中求醫。先生可曾見過畫像上的二人?”
劉捕頭說話倒是十分客氣。
畢竟,黃玉郎當年對巢州城有恩,歷代知府都十分敬重這位曾拯救過全城百姓性命的黃先生。
范小刀心中一楞,怎么他們成了兇犯了?
黃玉郎看了一眼畫像,正是范小刀與徐妙子,點了點頭,“不錯,他們正在館中。”
“還請先生交出二人!”
黃玉郎道,“想必你們也知道我的規矩,入我館中,便是我的病人,無論是囚犯,還是善人,一視同仁。我身為館主,有義務維護他們的周全。出了這門,要抓要殺,悉聽尊便。”
“此事事關重大,二人又是窮兇極惡的兇殺犯,若待在館中,對先生來說也不安全。”
“安不安全,是我自己的事,若我不交人,你們是否要強行闖進來抓人?”
劉捕頭嘿嘿一笑,“哪能啊,有知府大人照拂,得罪誰也不敢得罪您啊,但你若不交人,我們也不好交差啊,既然如此,我們只好將這里堵住,除非他們一輩子躲在這里不肯出來。”
這劉捕快倒也懂得見風使舵,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知道眼前之人自己得罪不起,倒也使出了胡攪蠻纏的法子。
范小刀聞言,向前一步,道:“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