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見到凌夜這幅德性,老太公和柳平寬頓時仰面大笑,其他鄉紳也暢懷而笑地與彼此敬酒共飲。
“唪。”柳月本來還覺喝酒難受,但眼見小鬼頭這副故意做出的怪樣子,她自然悠悠歡樂:“笨小鬼。”
“再來!”柳平寬拿起手邊的小酒壇倒盡才出半碗酒,隨后便端著酒碗起身向老太公敬酒:“太公,您這輩分長老高了,二蛋先敬您老一杯。”
事實上,河陽的壽酒有些規矩,不過下文再述。
“唪。”老太公撫須而笑,但眼見自己酒碗空空無人倒,老太公頓時便氣急敗壞地抽了張絮一腦把子:“歹死!”
“噗!”張絮這才喝到嘴里的酒當下便被老太公一腦把子拍了出來,那自然是全部噴回了口頭的碗里。
“沒眼色的家伙。”老太公這才抖著手松落下袖子,張絮便氣急敗壞地放下了酒碗,更是對著老太公就揚頭喝罵:“你這老太公!人家都跟兒孫共享齊天福,你倒好,整日里就知道收拾自家人。”
“唪。”老太公深以為然地悶哼了一聲,隨后便起身拿起自己的小酒壇倒盡半碗酒,乃笑呵呵地跟柳平寬碰了一下碗:“祝酒詞我就不說了,你小子肯正干就好。”
“嘿嘿……”柳平寬大嘴一咧,隨后便慌忙點頭獻敬:“您老坐、您老坐,站起來折煞人。”
“唪。”老太公得意一笑,隨后便款款落座更是舉碗就喝:“干了。”
“得。”見老太公悶碗豪飲,柳平寬自然也不敢落后,當下便將這半碗酒仰頭喝了底兒透:“啊——”
與此同時,院中群宴。
“哈哈哈哈哈……”凌云志和段志感在以空碗示人時仰面暢笑,隨后便又開始不分先后地從桌上拿壇來倒酒。
“酒好點兒整。”這吊兒郎當之語,自然來自凌云志。
“再共飲三碗。”這不知死活的言辭,自然來自段志感。
“呵呵……”遠見這邊的趣事,廚師長便不由樂呵一笑,隨后先往嘴里扔了一顆花生米,這才搖頭晃腦地走進了灶屋:“咱們也喝幾個兒,反正后面也沒忙活兒了。”
“嘿嘿……”兩位伙廚大嘴一咧,隨后便樂呵呵地跟著廚師長兜進了灶屋里:“得嘞。”
“咳啊——”凌云志和段志感又是一碗飲罷,但不等這一口酒氣泄完,二人便皺著眉臉相互引請動筷子:“先吃吃,等會兒再喝等會兒再喝……”
這一回倒好,二人非但話語統一,放下酒碗動筷子的速度也是不分先后。
“嘖。”趙老漢當然為之嗔怪,他這才端著酒碗想跟二人喝上一輪呢,這兩個家伙兒便嘿嘿怪笑著吃起了花生米,真是沒好氣到嗔怪連連地放下了酒碗:“年輕。”
大宴之上可謂熱鬧,不過這酒是喝得火熱,但卻沒人爭著搶著夾菜吃,便是孩子們也老老實實地自己動手夾菜或者得意乖巧的等父母為自己夾來。
按照河陽的規矩,這壽酒有三壇。
這第一壇人手一個的小酒得自己先喝,更是謝絕分予或者賣給同桌之人喝。不過這第一壇小酒量不多,區區一平碗罷了。
是以眼下,段志感和凌云志這兩個酒見愁已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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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之人的小酒搶了一個遍,非但如此,這兩個家伙兒還只顧著自己對飲而嫌敬酒之人煩,可把陳老漢等人氣了個兩眼翻天。
而這第二壇上桌的中酒,則是一桌之人的公酒,但是不能賣予外桌之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