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念小聲說道:“難道,你也想打陛下嗎?”林曦翻了個白眼:“瞎說,全天下除了帝后娘娘敢打,誰敢和他動手,那不是找死嗎?你以為陛下是懼怕帝后嗎?那叫愛,愛就是全天下的唯一和例外,所以呀,哪怕帝后無數次讓陛下抱頭鼠竄,可陛下那次不是笑嘻嘻的到處亂跑,渾然沒有一點君王氣質。”
“那你向往個啥?”
“哼,以后我也要嫁給這么一個,把我看做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和例外的人,我也要打他,天天揍他,他講話不好聽了,揍他,他惹我生氣了,揍他,我心情不好了,也要揍他。”
溫子念縮了縮脖子,咽下一口冷氣,小聲嘀咕道:“那未來這兄臺,怕是要穿個十層八層的鎧甲,才能活下去吧。”
“你說什么?”
“哇,好大的樹,哎,你好好講講,這樹咋來的。”
“哼——”
林曦聞言冷哼了一聲,問道:“你剛才那倆小石頭,是不是符石?”
“嗯,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那你知道,天下第一位符師是誰嗎?”
溫子念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就是大威帝國的開國皇帝,鴻源大帝,他就是天下第一符師!”溫子念又撓了撓頭:“咦?我們不是在討論,這樹咋來的嗎?”
“真是個笨蛋,人力能有多大,怎么可能將樹毫發無損的從遙遠的地方運到這里?當然是符師才能有這樣大的本事呀,而且你要知道,大威帝國的立國之本便是符石!據說是一整條的符石礦脈!”
溫子念再次撓頭,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林曦惱怒無比,跺腳吼道:“你要是再撓你那顆死人腦袋,我就....我就打死你——”
溫子念下意識的伸手便要撓頭,一下子又縮了回來,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道:“好的,姑娘!”
“還有,人家有名字,不許叫我姑娘,不然我就揍你!”
溫子念點頭說道:“好的,姑.....那個啥,額......我該怎么稱呼你呀?”林曦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心中不斷嘟囔著不生氣不生氣,跟個野人生什么氣。
輕輕張開眼睛,柔聲說道:“公子,人家叫林.....曦..........”最后一個曦字,已經是咬牙切齒,殺氣騰騰了。
溫子念再次點頭,果斷而又干脆,脊背已經布滿了細小的汗珠,但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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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一件事,覺得不用再去麻煩各位前輩了。
她就是個巧合,她絕對不是她。
溫子念將手背在身后,打定主意不再招惹是非,等莫真醒來,果斷跑路,這丫頭有些可怕,一招一式都透著詭異,仿佛遇見克星了一般,方方面面都被拿捏得死死的,甚至于有種懷疑,哪怕狠下心遞出一劍,都不一定能夠對她產生什么實質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