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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雙手低垂俯首傾聽教誨,如弟子面對師尊。如今書生問到,景霄便行禮道:“弟子明白,謹遵先生教誨!”
戈壁上的白衣神人見狀,身形一晃,化作常人大小落在二人對面,仰頭瞻仰龍身,贊嘆道:“多美的身體,多純粹的金身,只是最后還是死了,而我——”白衣神人頓了頓,放聲大笑了起來,笑聲之中滿是自得、猖狂與囂張!
“而我還活著,我才是最后的贏家!哈哈哈哈......待會再將你殺了,你的,他的還有葬在其余兩位的兩位的金身,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啊!!”
“等本座將你們煉化了,再去將我那幾個可憐的兄弟叫醒——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都輸了,輸的一無所有!”
書生依舊不以為意,輕輕扶起躬身行禮的景霄大帝,柔聲道:“其實兒女情長與蕓蕓蒼生并不是什么對立之物,你這點做的很好,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愛一人與愛蒼生又何虛取舍?”
“你切記,蒼生為人間根本,人間為萬界根本.......有的人錯了,但是不敢承認,他們以為自己超然世間,便應理所應當掌控世間,殊不知,終有一日,會有人如當年一般,將他們打落凡塵!”
白衣神人嗤笑:“人?你在說你嗎?可是你就要死了,你連我的打落不了,還想著打落別的?癡心妄想!”
書生輕聲道:“好了,你且回去,對于戈壁之中的甲士,不要抱有太多的敵意,人間人,理當同仇敵愾!”話畢,微微一拂袖,來不及躬身的景霄化作云煙,剎那間便站在玄安城城樓。
景霄大帝朝著西方,持弟子禮,久久未曾起身。
送走景霄的書生,雙手背負身后,再次走到神龍身前,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白衣神人說:“有人說你隕落了,有人說你輸了,有人甚至覺得我們都輸了!在我看來,今日發生的種種,又何嘗不是早已安排好的呢?不信你看著,萬年或者萬萬年的未來,還會有人說我們輸了嗎?”
白衣神人聞言毛骨悚然,無數歲月以前流傳在人間的一個傳說,突然浮現眼前,指著書生嘶吼道:“不可能!他已經死了,他已經化道了,他不可能留有任何后手的,我們都親眼看到的,他死了!他不會回來了,永遠也不會!”
書生輕聲笑道:“難道你們忘了,他是誰,他又是從那里來的嗎?”
白衣神人怔住,眼中滿是驚駭與不可置信:“你是說....不....這不可能,天下絕不會再出現第二個他,絕不會!”話音剛落,白衣神人像是剛剛想到什么,不由得噗嗤一笑,搖頭道:“你可能不知道,如今的天下,萬事萬物的分毫運轉,都只不過是我們掌中的手紋而已,任你本事通天,又怎么逃得出我等之手掌呢?”
說完,白衣神人漸漸懸浮,身軀之中涌出潔白的霧靄,將狹小的空間擠滿,神人朗聲道:“書生,我敬你傳道受業天下萬靈,你若是愿意回頭,一同超然世間,掌控天下,以你的威信,神位必然在我等之上,甚至與三清并肩,也不無可能!”
書生搖頭:“道不同,不相為謀!”
白衣神人獰笑道:“那你就化道吧!”說完,便朝著書生撲了過來,書生重重一跺腳,再度搖頭道:“不要吵我師兄安寧!”霎時間,天旋地轉,日月輪回顛倒,兩人身影憑空消失在地底深處。
縱使神威浩蕩如大日當空,白衣神人還是覺得一陣頭暈眼花,腳下一個不穩,下意識便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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