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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三人才從樹林深處走了出來,笑容溫和,氣氛融洽,看得林曦心情大好,蹦蹦跳跳挽著舒月的手臂,好奇問道。
“姐姐,你和他們說什么了?怎么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就沒事了?”
舒月笑了笑,輕輕搖頭:“沒什么,就給他們講了個故事而已!”
“嚇?故事呀,快給我說說,什么故事呀,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舒月只是笑笑不說話。
吃過午飯,溫子念三人便辭別舒月三人,沿著幽靜小路,翻山越嶺,渡河跨江,朝著新陽城中而去。
新陽城,已是人滿為患。
城主很忙,近些時日到處有打架斗毆之事發生,起初他還嚴格按照律法,要先追問追問對錯是非,參考律法,瞧瞧這位犯了那些法,問問那位又做了什么。
啪!
驚堂木一拍,該挨板子的板子伺候,該訓斥一二的大罵一通。
可是這一問,懸掛正大光明牌匾的大堂之中的大小官員,人人一頭霧水。
什么我說是玉,他非得說石頭,叫他說出一二三吧,他啞口無言,我說出一二三了,他就不服,他就動手揍我......
他們的娘又都說了,如果別人動手打了你,當如何?
揍他娘的!
于是,新陽城的監牢就不夠用了,就算城主發話,誰先動手誰去坐牢,也架不住源源不斷的莽夫,一個勁往里鉆。
新陽城大小官員,日日夜夜眺望一言堂,期盼著這場鑒別大會,早日結束,他們好休息休息。
至于始作俑者一言堂,就更難了!
一個城也裝不下這么多人,更別說小小樓閣了,無奈之下,只能從其他分殿調遣符師,攔下人群,并設下關卡,放出消息,唯有符石或者玉石大家,方可入內鑒別,以此勸退那些個不愿千里趕來湊熱鬧的閑人。
誰曾想,如此一來人們就更加好奇。
它,究竟是符石還是玉,又會是誰,將它們分辨出來?最后會不會得到符石的獎勵?
這,很重要!
短短幾日,新陽城中大小客棧,紛紛高懸客房已滿的牌匾。
官差見狀,暗暗松了口氣。
哎,沒地兒可住,你總不能睡大馬路上吧?
然而,當官的還是太年輕,或者說,他們還是小覷了符石符師四字的意思。
大威九州之上的人,對于符石的追捧,已經達到了一個頂峰。
當然也不愿意放著這么大塊頭的符石,不去理會。
溫子念三人遠遠瞧叫高大巍峨的新陽城城門,輕輕松了口氣,扭頭望向林曦,問了一聲還在嗎?
林曦點點頭,二話不說朝著城門走去,看門的士兵不厭煩的將他們攔下。
“站住!干什么的?”
莫真說道:“我們來找東西的。”
“找什么東西?以后再來吧,里面什么也沒有了!”
莫真狐疑道:“不應該吧,隔著這么遠便聽見里面的嘈雜聲,不應該是個空城啊!”
那士兵厭煩至極,耐著性子解釋道:“現在的新陽城中,除了人!就什么也沒了,你們要是打算進去找個地兒住下,歇歇腳什么的!”
“奉勸你們走吧,去哪山里找間破廟將就,也比在城中睡大街來得好,至于吃的喝的,算了吧,價格忒貴,不建議幾位消費。”
“況且,城主大人有令,除了符師以及玉石大家,其余人等暫時不準入內。”
話音剛落,三人眉開眼笑,樂呵呵說道:“好巧,我們都是。”
士兵掏了掏耳朵,再次問道:“什么?”
“符師啊,我們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