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寶貝們端午安康,小的在此,比心心喲~)
錚錚錚~
木劍又開始了顫抖輕鳴,似是在催促,也像在尋找。
溫子念伸手將其按住,眉頭一擰,無名怒火便在這一瞬間涌上心頭。二話不說,一把抓住神經病般的木劍浮萍,朝外一扔。
咻~
叮~~
木劍浮萍畫出一條優美的弧線,直直釘在了道觀門口的柳樹之上。
屋內眾人便都被坐在一旁一聲不吭的少年郎,嚇了一大跳。
好家伙,這一手會遛彎的技藝,當浮一大白!并且還要丟上幾袋分量相當的錢袋,喝彩連連。
這才配得上如此一等一的絕技。
所以眾人便不都曾發現,入木三分釘入柳樹中的木劍。頗有幾分龍入云海,魚躍深淵的味道,自由暢快。
仿佛浮萍與這柳樹,同根同源,一脈相承。
盡管如此,小孩兒般鬧騰的浮萍扔到屋外,屋內的溫子念依舊渾身不爽,思來想去,觀盡,也找不出為什么平白無故,挨了這一爪。
肉身上的傷痛倒是微不可聞,只是這靈魂上的傷痛,卻如泰山當頭,沒辦法不去問個緣由。
你一座大山矗立天地間,閑著沒事為何當頭砸下?你林曦也是如此,閑著沒事......掐我干嘛?
還有這浮萍劍,中哪門子邪了,一到了山腰處的小道觀,時不時便要抖上一抖,這么有脾氣,這么不聽話的嗎?
那要你何用,滾吧!
大不了砍顆樹回家,叫師叔重新削一柄木劍不就得了?
嗯...對了,為什么非木劍不可呢?鐵劍銅劍金劍銀劍,也是不錯的啊?
溫子念搖搖頭,聳聳肩,無奈一笑,嘆自己腦子是如此的不靈光,眼界是如此的狹隘,盯著跟前的一畝三分地,便以為這——
就是全世界!
想想就覺得這人啊,真是好笑,尤其是自己,簡直要笑死個人咯!
“嗤——”
茶桌旁的三人,一臉迷惑的看著這奇奇怪怪,神經病般的少年。
這...符師都這么奇怪的嗎?以前怎么沒覺得!這...腦子難不成有病?發的那門子瘋?
這...難不成!
到了?
莫真微微瞇了瞇眸子,突然想起當初被書生先生一拂衣袖將自己與溫子念扔出小乾坤的時候,囑咐二人將信,送到東方柳樹下,一座道觀里的老道士!
老道士...難道是?嘶——
莫真倒吸了口涼氣,不會吧?難道真的......到了?
想到此處,莫真便告罪一聲,一把摟住溫子念的脖子,將其硬生生拖到了外面。
溫子念被勒得滿臉通紅,雙手雙腳無力的掙扎著,一邊掙扎一邊喊道。
“放...放開我,我還沒...嘔,要死了!我還沒有想明白林曦為什么要掐......你放開我,馬上就要找到答案了...放不放?不放我要咬人了啊!”
“哇嗚~”
“嘶,溫子念你屬狗的嗎?說咬就咬?”莫真也沒想到,這混小子說動嘴邊動嘴。
血盆大口與自己纖細的胳膊來了一個親切的接觸,烙印下幾個猙獰的牙口印,惱怒無比。
“你知不知道你很過分唉?”
溫子念并不覺得自己過了哪門子的分,雖然打招呼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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