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間的間隙,稍微有那么一絲絲的接近。
嗯...但是招呼打了嗎?招呼打了!先禮后兵以德服人了嗎?
禮倒是禮了,德...年輕人很講武德的,不過瞧著架勢,服倒不像是服的!
柳樹下,白袍少年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青衫溫子念的鼻子上上下下數落了個遍!
溫子念瞪大眼睛,一副長見識的模樣,瞧得莫真更加生氣,臉色漸漸紅了,唾沫星子也開始四處亂飛!
溫子念背著手,暗中豎起了個大拇指,低頭看盯著腳尖泛著眼白。
以前,可不是這么說的啊!
他說背著劍丑,他說這一身的青衫,不倫不類俗得驚人,還...還嫌棄腰間挎著的布袋?
呵呵,也不知道是那些人,盯著布袋里的小玩意,那叫一個望眼欲穿啊!
還嫌棄?嘁......啊呸!
想著想著,溫子念心情大好,迅速抬起頭撇了一眼結結巴巴支支吾吾,想要破口大罵,卻又畏手畏腳的莫真,心情就更好了。
好像是莫真的心情越差,他的心情也就越好,至于為什么嘛......心情好,懶得計較!
趁著莫真破口大罵的空隙,溫子念這才想著扔出去的浮萍,到底去了何處。
“咦?這是......小莫你快看!”
隨意一撇,溫子念便瞧見大柳樹樹干之上插著的木劍浮萍,雙目瞪到極致,一手指著樹干,一手抽空捅著莫真。
莫真伸手擋下溫子念的扒拉,頭也不回,一個勁的訓斥:“你你你...你還搞怪?還不知悔改?”
“不是,那些待會再說,你快看...你快看嘛!”
莫真一甩臉,點頭道:“好,回頭我就和書生先生說,你不行,還得回大山里深造個三五年!”
“不曉人情,不懂世故,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話都不知道,玩個屁!”
溫子念充耳不聞,摸著下巴一個勁的嘖嘖稱奇:“好家伙,這...這該作何解釋?”
莫真惱怒道:“溫子念你有沒有聽我說話?你為什么要咬我?”
“溫子念?溫子念?!!”
“溫!子!念!!”
“啊?哦~小莫啊,你有什么事兒嗎?”
莫真氣結,使勁甩了袖子,背在身后,扭頭眺望遠方。
“先生吶,子念不聽話了,怎么辦?我...我好想揍他啊!怎么辦,我可以揍他嗎?”
“嗡~”
莫真驚喜回頭,以為無所不能,無處不在的書生先生,給了什么神奇的指示,比如“無妨,小孩子嘛,揍一揍就乖了!”
“無礙,動手吧,打不過我幫你。”
只是回頭的瞬間,莫真整個人便楞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該哭該笑該叫,還是該震驚一二?
道觀門前那株通天大柳樹,樹干之上插著一柄通體晶瑩的劍狀光芒,一寸一寸的朝著柳樹之中陷落。
劍芒每入一寸,大得驚人的柳樹之上,便涌出幾分的霧靄光華。
整顆樹,都在極有規律的蕩漾著陣陣漣漪。
一聲,兩聲,聲聲。一圈,兩圈,陣陣。
小樓窗戶旁磕著瓜子看戲的三人,寂靜無聲,恍若被這陣陣的漣漪,凍結在了原地。
莫真猛然抬頭,四處搜尋著什么。
果不其然,飛鳥、落葉、微風,都被這一圈圈蕩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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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漣漪,凍結在了原地,莫真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