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不遂人愿,五老一少都以為秋雨婷要說出真相了,卻不曾想,小丫頭只是做了個鬼臉,吐了吐粉舌丟下句“就不告訴你!”朝著遠處的林子一溜煙不見了蹤跡。
見狀,溫子念抽搐抽搐嘴角,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說:“罷了,你不說我自己找便是。”言罷,便彎著腰在洞前的空地上仔仔細細找了起來,時不時幫這個翻了翻身,時不時給這個探了探鼻息號了號脈。
咦,有古怪!
長老們也很無奈,抬頭望著秋雨婷離開的方向,很是無奈也很是痛心的嘆了口氣,望了望白老頭,再看了看地上的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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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齊齊搖了搖頭。
黃袍老者沉默片刻,緩緩道:“來吧,老伙計們,都搭把手將小崽子們送進洞里。”
“唉,好好的人,為什么要當叛徒呢?”
“是呀是呀,當叛徒又什么好的,難不成還有人能練出這定神丹?只是......不應該啊,這丹藥必須得用養神芝才有效果啊!”
“可是你們想過沒有,就算真的背叛我們了,那么它們是因為誰而背叛呢?”
“搞不懂搞不懂,不管是想向南還是朝北,都沒有理由選擇背叛啊!”
五個人越想越想不通。人各有志的道理他們懂,可也正因為如此,越發讓人想不明白了。
腳下的祖洲,雖說不是天底下最為地大物博的島嶼,可是天下誰人不知道,祖洲是天下符師公認的凈土。
身處這樣的環境不去好好珍惜,反倒是選擇了叛變!
他們的腦子里都裝著些什么?
黃袍老者雖然也搞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但是他很清楚這么胡思亂想是沒有什么卵用的,是是非非,真真假假都得等他們醒來,才有可能摸清事情的緣由。
再次出聲提醒四人:“我說,這些問題如果你們想想就有用的話,還要規則律法做什么?”左右看了看幾個老頭,很是無奈的說,“還不過來幫我?”
“最起碼也得把他們都封在玉壺洞里,再把符石收回來,等他們醒了,問個究竟之后再做打算才像話啊。”
“符石......”提起符石,其余四人心中咯噔一聲,連忙大步向前,朝著眾人躺著的方向走了過去。
“符石符石符石,媽的,怪不得老夫一直都覺得那里怪怪的,符石符石,老子們的符石去哪兒了?”
幾乎已經將所有躺在地上的人翻了個遍的溫子念,恍惚聽見五個老頭念叨著符石,便很是好奇的問道:“你們...也在找符石?”
“也?”五個長老楞了楞,“意思是你一直都在這里找符石?”
“不然你以為我來干嘛?聽你們吵架?”
紅袍長老聞言,皺了皺眉頭很是不善的問了一聲:“哦?那么你找符石做什么呢?”
莫說是紅袍長老,便是脾氣一直很好的黃袍長老在聽到溫子念正在尋找著符石之后,撇了一眼白老頭之后,也在暗中悄悄凝聚起了力量。
溫子念像是并沒有感覺到現在場內的氣氛有些壓抑,就連一直向著他的白老頭,也選擇了沉默,依舊彎著腰在暈死過去的身上摸索著什么。
放下最后一個躺在地上的人,溫子念皺著眉頭說:“剛剛我趁著月色正好,打算下山去海邊踩踩沙灘,突然就聽見一陣擂鼓巨響。”
“好奇之下我就順著聲響走了過來,恰巧看見他們抱著這么粗的柱子朝著門上砸去!”溫子念比劃了一下剛才玉柱的粗細,接著道:“真正讓我奇怪的,倒不是這柱子哪兒來的,而是這柱子里啊,好像有個人影!”
“一個穿著金光燦燦的寶甲,托著一口鐘,冷冷盯著石門上的小柳樹的人影!”頓了頓,溫子念接著說,“我以為眼花了,就揉了揉眼,等我再一次睜開眼,你們猜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