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不解和疑惑,便齊齊搖了搖頭。
溫子念雙手一拍,很是詫異的說道:“它居然炸了!砰的一聲,炸裂一地!”說完,溫子念又很是不信邪的來回走了又走,視線一遍遍掃視著門前的空無一物的地上。
“可是你們看看,好好看看,這里啥也沒有,那里也沒有,整個洞前的空地上,除了這些人,啥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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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保證,我敢保證我親眼看見了那玉柱炸裂一地,起初還有光芒一閃一閃的,等我從那邊走了過來,突然就沒了!”
“哇塞我的天,你們是不知道,這簡直......太他媽邪門了。”
黃袍老者思索片刻,說道:“那會不會是他們幾個琢磨出來的術法,人一暈,術法沒了人維系,自然就消失不見了?”a
溫子念搖搖頭:“不可能,絕不可能,雖然我沒啥本事,但這術法還是碎石,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尤其是......”溫子念走到石門前,將里石門最近的幾人拖到五個老頭跟前,接著說,“尤其這幾個兄弟額頭上的包,就更讓我確信這是碎石還是術法了!”
“嗯?”黑袍老頭聞言走上前,蹲下身子仔仔細細研究著這人額頭上的包,不得不承認道:“嗯,確實是鈍器擊打造成的傷勢。”
“黑老頭,你確定?”紅袍老者聞言,皺了皺眉頭。
“不信你們自己來看!”
五個人輪番上陣,再三確認了額頭的傷勢的確為鈍物擊打所至,便接受了溫子念的說法:“好嘛,那就姑且算你說的是對的,可是這又能證明了什么?”
“可是,你們沒有發現這里并沒有存在石頭嗎?大大小小的石頭,都被你們祭煉成這石門了欸!”
“咦?”五人聞言,低頭四下尋找了片刻,驚奇的發現,莫說洞前三丈,便是眾人橫躺的寬大空地之上,也不見一塊碎石,便驚訝道,“你還別說,真是這樣唉!”
“那么,你覺得這是怎么回事兒呢?”五人將視線齊齊投到石門前盯著門中柳樹發呆的溫子念,想要聽一聽這個來自揚州一言堂少年的見解。
溫子念深思良久,以至于紅袍老者都快要暴走了,這才悠悠道:“我覺得,是因為符石!”
“什么?符石?這和符石有什么關系?”
“我覺的他們與符石已經是合二為一了,可以說現在的他們就是符石,符石也就是他們。”
五個老人聞言,瞪大了眼睛,思索片刻便果斷搖頭道:“不可能,絕不可能!符石就是符石,符師就是符師,天下間是斷然不存在以自身為符石的符師!絕對不可能!”
溫子念笑了笑,接著說:“各位老爺爺,建議你們閑著沒事兒的話,就出去走一走,要是你們有幸走到一線天那邊,運氣再好一些遇見某些人了,就會發現你們眼里的不可能,換一個地點就是家常便飯了!”
紅袍長老聞言不樂意了,皺著眉頭道:“小子,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們老哥五個在見識上不如你了?”
溫子念搖搖頭,解釋道:“那倒不是,只是...”
“哼,人貴有自知之明,你能這么想,就證明你還算有救。”紅袍老頭聽見溫子念認錯了,便懶得再聽溫子念接下來要說什么,打斷溫子念的話之后,便教育了一番,“不要以為自己年輕,就可以信口開河。”
溫子念抽搐著嘴角,沒好氣的說:“難道你沒聽說過‘學無前后,達者為先’嗎?你去過一線天嗎?你橫渡過戈壁嗎?你都沒有去過,怎么就斷言我說的是假的呢?”頓了頓,又說,“你不要仗著自己年紀大,就說自己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了!”
“你......”溫子念的話,可把紅老頭氣得不輕。眉頭一擰,紅袍老頭的眼里便猶如火燒。溫子念也沒什么好臉色,就這么冷冷看著紅袍長老的眸子不說話。
如果說年級大便意味著世事高過年輕人一頭,那么水底的王八,早就成了圣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