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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念的手,咽了口口水說,“小友在吃什么?”
“你說這個?”溫子念攤開手,將手里的瓜子呈現在眾人眼前,“瓜子兒,你們不知道嗎?”
老頭們瞇了瞇眼,長長哦了一聲說;“原來是瓜子啊?”
“是啊是啊,我最喜歡一邊嗑瓜子一邊看熱...額...”溫子念突然感覺一股殺氣當面撲來,眼珠子一轉,便說,“額,看相聲!對,相聲!相聲大家知道吧?”
“嗯?”老頭們有些茫然。
“嗐,相聲都沒聽過,真的是....額...這個...這,所謂相聲嘛,它一種民間說唱曲藝。以說、學、逗、唱為形式,突出其特點。”說起相聲,溫子念興致就來了,“你們沒有聽過相聲的話,里面的小曲兒肯定都聽過,恰好我會一點,我給各位學學哈。”
“大了碼滴褂呀,套在外邊兒呀~”老頭們越發迷惑了,溫子念見狀,撓了撓頭,“咦?這個沒聽過?沒有關系,我還會別的。”
“桃葉嘛尖上尖,柳葉兒遮滿了天~~”
老頭們死死擰著眉頭,溫子念再次撓起了頭,思索片刻,打了個響指道:“小曲兒沒聽過,灌口肯定聽過!”
“玲瓏塔,塔玲瓏,玲瓏寶塔,第一層,一張高桌四條腿,一個和尚一本經,一個鐃鈸一口磬,一個木魚一盞燈......”
“......”
“蒸羊羔兒,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
“......”老頭們瞇眼晃起了頭。
“哎,那同仁堂,開的本是老藥鋪,先生好比這個甩手自在王......”
“遠瞧霧氣昭昭,近看瓦窯四潲,門口有四顆門槐,有上馬石,下馬石......”
噼里啪啦背了一堆,老頭們雖然依舊茫然,可是味道順著耳朵涌上了眉梢,溫子念招招手示意自己不行了,老頭們眉頭一皺,不喜道:“沒了?”
“沒...不,我累了,你們要是喜歡,就自己去定州城的春曉社里吧,那里只有你聽不完的,沒有說得盡的!”
“春曉社?”五個老頭低聲嘀嘀咕咕了一陣說,“很好,這東西不錯,春曉社是吧?老夫決定了,以后管教它花開滿乾坤!!”
溫子念拱手致謝:“那我提起恭喜了,也替里面的兄弟們謝謝了您嘞~”
“嗯,老夫覺得,這么有意思的玩意兒,先來祖洲安個窩怎么樣?”
“附議!”“贊同!”“可~”“同意同意,那該叫啥名字?”
“就叫春曉社!”
至此,機緣巧合下誕生的相聲,就這么很突兀的闖入了大威九州黎明百姓的生活中。
老頭們拍案決定了相聲的未來,又將溫子念拉到門前坐下,和顏悅色道:“小友啊,你還知不知道其他的可行之法?我們覺得這伏羲氏的成就,實在是難以復制。”
“是啊小友,光靠伏羲氏的這點成就,委實難以讓人相信符石可以與人融為一體啊!”
“小友哇,你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的參考方法?”
“小友~”
“溫小......”
“好了,夠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溫子念本想著既然這勞什子祖洲閣與九州有些恩怨,就不把寧景玄的遭遇說與老頭們聽了。不過溫子念沒有想到的是,這些老頭的喋喋不休,嘮嘮叨叨,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苦笑著搖了搖頭,溫子念說:“老頭們啊,剛剛這種方法如果說是有可能的話,接下來我說的,就更加沒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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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小友此言差矣,小友都說了,你所說的都是你親眼所見的,既然都親眼看見了,證明還是有道可行的嘛,老夫倒是不相信了,別人都能走的,我們為何不可以?”說完,五個老頭整齊劃一的甩了甩鬢角,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