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念很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心道:“要是真有人復制我的成功了,那必須撞豆腐自殺,以死謝罪!”,微微搖搖頭,溫子念艱難咽下一口吐沫,四下找了找。
“有水嗎?”
老黑頭聞言,摸出一個水囊,丟給溫子念。
噸噸噸噸,幾口甘泉下腹,溫子念很是滿意的擦了一把嘴,娓娓道來。
“話說,有一將軍,奉命率孤軍深入大山,執行一項極為隱秘的任務......”
過了許久......
啪——老黑頭怒摔水囊,咒罵道:“過分,太他媽的過分了!這不是糊弄老夫嗎?把符石種在丹田里?虧這孫子想得出來......溫小友不要慌,老夫不是罵你,老夫是罵那個操刀子將符石種在丹田里的人!”
溫子念吸了吸鼻子。
“你且告訴老夫,這孫子現在在哪里?老夫想用這五湖四海的水給他洗洗腦子,騙騙我們老人家也就罷了,還騙你這么個小輩兒!過分!太他媽過分了!!”
“是啊小友,你是不是被人下藥了,以至于產生幻覺,看了個寂寞?”
溫子念聳拉著腦袋,不敢說話。
“來來來,溫小友過來,讓我們老哥幾個給你號號脈,看看這五臟六腑還有沒有殘留的藥渣,沒準還能憑此找到下藥的人呢!”老紅頭一邊說,一邊伸手想要將溫子念拉到五人面前。
啪——
“嘶,小友為何打我?”
溫子念面無表情的豎起拇指,指著自己說:“我就是那個操刀子種符石的人!諸位有意見嗎?”
“......”
嘩啦——掌聲如雷。
老紅頭扶手笑道:“老夫就說嘛,要什么樣的天才,才可能完成如此的騷操作,原來是小友啊!”
“那就沒問題了,可行可行!老夫覺得此法可行,諸位怎么說?”
“附議!”“贊同。”“可以試一試!”“沒問題!”
“等一下!”眾人停下掌聲,抬頭望來。
溫子念吸了吸鼻子,淡淡說:“這個方法不可以!”
“為什么啊?”“是啊,小友,為什么?”“我們都無條件支持的!”“對對對,你就只管操刀子,麻醉的事情,我們自己來!”“是啊是啊,小友辛苦辛苦幫幫我們唄~”
溫子念抱住嗡嗡嗡響個不停的腦袋瓜子,扭曲著面容掙扎再三,終于還是壓下了心頭的煩躁,擠出個笑容道:“因為呀,我的刀子不見了!”
“啊?什么!”“不是吧?”“這么稀奇的玩意兒,怎么會丟?”
溫子念輕飄飄道:“因為它一直都被我放在布袋里呀,現在布袋不見了,它當然也不見了唄~”
“......”
沉默半晌,老黃頭四處望了望:“欸?婷婷呢?婷婷哪兒去了?!”“對啊,婷婷呢?”“婷婷~~婷婷你在哪兒?”
月色下,秋雨婷換上一襲淡紫色的,薄如蟬翼的襦裙,一頭青絲盤作隨云髻,嘟囔著小嘴,光著腳丫沿著沙灘走來走去,時不時抬腿踢上幾腳的海沙,也不知小丫頭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突然,秋雨婷停下腳步偏頭細細聆聽。
“咦?有人在叫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