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此時,所謂的魘鑄城圣主對于溫子念來說,他便像極了傳說中的老虎屁股。
只能看,不能摸。
究其原因,倒不是因為摸了“老虎屁股”而會落得個殞命虎口之下悲壯下場,而是因為......只要他溫子念伸手觸碰到魘鑄圣主的身軀,圣主便如一頁架在燭火上的宣紙,隨時都會灰飛煙滅。
溫子念就很好奇,但好奇之余又滿是無奈。
登山之際,圣主把話說得很明白,不論他溫子念有多大的本事、有多通天的神通,但請傾力而為。倘若不能奈其分毫半厘,那么他身為魘鑄城三巨頭之一、神廟掛職之人,就很有必要重新評估評估此人的價值了。
溫子念雖說已經料到了自己前些時日的表現,會被他的三十多位小伙伴們完完本本捅了上去。但是他卻沒有料到這些人的效率居然如此之高。僅是一兩日的功夫,他便堂而皇之的站在神廟之下。
說不心虛是假的、說不害怕也是假的、說自己能夠一人干翻半個世界......那是吹牛的!
所以當他聽到圣主叫他全力以赴之后,他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將除了木劍浮萍之外的一切本事,全部掛在了柳樹之下。
然而誰人能想到,走進樹冠下的圣主會在一瞬間,竟像一只深淵里爬出的鬼,面容猙獰,殺機滾滾。抬頭盯著樹梢,圣主瘋了一般的喝問。
“你是誰?為何在此?意欲何為?!”
溫子念很蒙圈,抬頭望去,只見大柳樹巍峨挺拔,樹梢上掛著一枚小小銅鈴。
難不成是這銅鈴有問題?不應該啊,在從沙漠深處回來的路上,溫子念曾以無數種方式實驗了一番。這就是個破爛銅鈴而已,還是那種響都不會響的,有個屁用!要不是因為這玩意就好像長在了柳樹上,他溫子念早就將其摘下,隨手仍在沙漠里了。
那么,就只剩下大柳樹以及身前的竹簡了。這有問題嗎?絕對沒有,所以......溫子念只能以一個解釋,定論魘鑄圣主的奇怪表現了!
他中邪了。
于是溫子念上前幾步將其拖到一旁,神奇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當溫子念的手觸碰到圣主的時候,手掌與圣主接觸的部位便會傳來一陣滋滋滋的聲音,伴隨著絲絲縷縷的黑色煙塵傳出。沒辦法,溫子念就只能乖乖站在一旁,靜靜等著圣主的蘇醒。
這時,萬里無云的天際突然打雷了。溫子念皺眉相望,一臉的疑惑。不過雷聲來得快去的也快,溫子念便不做多想,安心等待。然而,尚未過去多久,突然一陣極為密集的雷音墜下,就好像有人在樹冠之上放炮,吵得人心煩不已。
撤去柳樹,收回字符,溫子念一臉不爽的從樹下走出,張口便說:“誰呀,大白天的放炮做甚,有毛病啊!”話剛說完,溫子念便有些疑惑的抬頭望去。
恍惚之間,他似乎看見有個什么奇怪的東西張牙舞爪的飛了出去。
撓了撓頭,溫子念便想,大概是個錯覺吧,眼花了。
重新抬頭望去,神山之上的一群小哥抱頭痛哭,一臉的生無可戀。溫子念又撓了撓頭,“喂,你們在干嘛?快來看看,你們的圣主好像快不行了,誰要是會點醫術,麻煩過來看看唄~”
神廟前的小哥們聞言微微一愣,過了好半晌這才醒悟回來,眼白一番便當場暈死了過去。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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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廟前會點醫術的,便忙著救治自己跟前的同僚了,至于圣主......可能他們覺得圣主不用救,或者無藥可救了吧!
沒辦法,溫子念只能將視線投到山腰上,寄希望于山腰上的百姓。扯了扯嗓子,溫子念大聲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