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人在嗎?你們快來看看,咱們圣主好像不行了唉!”
然而,溫子念想象的希望并沒有到來。一聽到圣主要嗝屁了,山腰上的百姓紛紛大驚失色,二話不說扭頭便朝著山下匆匆而去。像極了臨近打仗拖家帶口逃命的可憐人。
溫子念見狀,長長嘆了口氣很是無奈。眼珠子一轉,心道求人不如求己,既然不能觸碰到他,那就換個方法,不去摸他便是。
想做就做,溫子念掏出竹簡,提起一口氣。將竹簡上的字符提出一串,搓揉一番,捏成一長薄薄的光膜,朝著圣主輕輕裹去。
不曾想,他的手雖沒有直接觸碰到圣主的身體,可是光膜蓋去,圣主便險寫橫死當場。
溫子念趕緊收回字符,小心翼翼的走到圣主圣前,將腦袋懸在圣主身前,一直到聽見圣主胸膛微弱的心跳,溫子念這才長長松了口氣,發誓自此以后,若是他還活著,那他就有多遠離多遠。
好在老天爺是眷顧圣主了。正在溫子念為怎么救圣主而煩惱之際,下山的洪流中突然有幾個偉岸的英雄逆流而上,溫子念大喜。
鋪開竹簡,捻住幾條絲線。溫子念以文章鋪橋,將幾位扛著個鮮血淋漓的轎子接了上來。
“來來來,各位,我先跟你們道個喜,以后呢,你們在這魘鑄城,只要可以的作死,我敢保證你們一輩子衣食無憂,無人敢欺辱你們!”
已經衣食無憂半輩子的幾個人,很是開心。如此一來,他們再也不用擔心因為家里私藏的那幾個絕世尤物而慘遭牽連了。
撓了撓頭,幾人傻呵呵笑道:“那啥,大人哎,咱先不說這些嗷,咱先救一救咱的圣主,至于其他的......”
“害,都是我們應該的,小事而已。”
溫子念點了點頭,“嗯,不錯,你們很上道,不過嘛,以后的事情與我無關,待會我重新搭橋,你們直接把圣主送到神廟,其余的嘛......只要有人看見是你們救的,其余的自會水到渠成。”
“哈哈哈哈,來來來,事不宜遲,大人您搭橋...兄弟們,咱們上!”
“哎~~”
咻咻咻~
又是一掛虹橋架出,幾個青年扛著轎子,載著圣主,踩著腳下幾乎是透明的虹橋走向神廟。
神廟前,有人呆呆看著迎面領空而來的眾人,一臉的匪夷所思。
山顛,溫子念雙手叉腰,笑得格外的開心。
不管過程如何,他的目的已經達到。馬上舉行的祭祀大典,不會有一人血祭當場。
山下,有人拖著瘸腿,差點沒將眼珠子瞪了出來。目送扛著轎子的人登上神廟,扭頭便朝著溫子念豎起個大手姆指,醞釀了好半天,這才說。
“高,真他娘的高!不愧是未央兄,你這本事已經是頂天了啊!”
溫子念皺了皺眉,似乎聽見了山下傳來的驚嘆,扭頭一望,大喜過望。
“哎呀,哎呀呀呀呀呀,這誰?這誰啊?這不是我的洞見老哥嘛?哈哈哈哈......”大笑間,溫子念踏虹而來,“怎么,你老人家怎么有時間來魘鑄看我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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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見神子張了張嘴,有些想哭,不過想著長老交代的事情,他便只能將眼淚收回,以極快的語氣問道:“聽說圣主要死了,大祭司不見了蹤跡,是這樣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