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就對沈硯白說:“這樣,馬上跟我去手術室,先參觀一下幾個外傷處理,也不復雜,主要是清創、縫合,還有一個骨折的固定處理,我先做幾個,你仔細看,然后你做一個,別緊張,我會一旁指導。”
一旁的紹處長搭話道:“別緊張,你沒問題的。”
實際上這些醫療處理根本不用去手術室,但為了保密,所以特意安排的閑人免入的環境。
去手術室的路上,醫生問沈硯白,“你會針線活嗎?”
沈硯白答道:“縫個扣子還行,干不好。”
醫生鼓勵道:“沒關系,這個縫合手術很簡單,你呢,大膽,心細,別緊張就行。”
手術室里,醫生做了幾個清創、縫合,他很心細,一邊做,一邊詳解要領。
醫生說:“這是大后方,沒有槍傷的傷員,我就大概講一下,槍傷怎么處理。”在手術的間隙時間,醫生詳細說了槍傷的幾種情況,以及如何取彈頭、彈片,還有清創、縫合……
留了一個病人需要醫療處理。
沈硯白也點了頭,她親自動手做了清創、縫合。她明白不完成這個所謂課目,自己是走不出醫院大門的。在醫生的指導下,沈硯白竟也完成的不錯,醫生還直夸沈硯白,“嗯,動手能力很強,當個戰地護士沒問題。”
這一課目順利通過,直至回到轎車里,沈硯白和老金才摘下口罩,紹處長則也一同乘車回到了那座神秘公館。
幾天的訓練很是辛苦,紹處長說,他要表示一下,工作性質不能太講究,只能在公館里意思一下,就是吃點好的,喝點好的,親自作陪而已。
酒,沈硯白能喝一點,不過她不喜歡喝酒,應酬幾杯也還行。
席間,紹處長也說,外面環境不干凈,能不喝酒最好不要喝。沈硯白能夠理解所謂不干凈,更能想見今后或將面對的環境險惡。
晚飯后,小會客廳里,紹處長主講,老金作陪,沈硯白主聽。
從船長的生平講到壯烈殉國,又講到了黑無常,紹處長說,他尋找了很久,關注了很久,也考察了很久,顯然沈硯白就是不二人選。
紹處長將自己的設計由內而外,由淺至深,種種有利條件,種種自然巧合一一詳解。
顯然這不在沈硯白能夠預想的范圍內,一時間她難以想像將要面臨的危險。沈硯白心想:無論從哪個角度上看,自己的第一個回答都應該是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