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五搬走后,齊聯春又回到原先的專注狀態,專注著沈硯白的身影,隔三差五的他就往沈硯白家里跑。也是因為譚五的離開,沈硯白需要與齊聯春保持一定的聯系。
齊聯春的追求,沈硯白表現出來的是視而不見,若即若離的狀態就這樣保持著。齊聯春很有耐心,這或許是因為海倫的關系,齊聯春還暫時沒辦法處理好,總之,不被明確拒絕,齊聯春便憑著他的感覺,繼續著他的追求。
白延之的突然出現,沈硯白并沒有對齊聯春提起,她覺得沒必要,但有人覺得這非常有必要。小妹抽空去家里看望劉媽,正好齊聯杵這天在家,便問了小妹一句,“你二哥哥最近怎么樣啊?”
小妹似乎在刻意隱瞞,卻沒什么經驗,“沒,沒怎么樣,挺好的,挺好的。”
齊聯杵感覺不對,就追問了下去,小妹不得已,說出了最近的狀況,她說,最近齊聯春總是往外面跑,海倫要跟著,齊聯春不帶著她,海倫就會生氣,都哭了好幾次了,關鍵還是背著齊聯春哭的,齊聯春都不知道。小妹說,她也不敢多嘴。
齊聯杵覺得女人天生的敏感,海倫為什么會哭,不會是無緣無故的。齊聯杵甚至在想,如果在海倫與沈硯白之間做一個選擇的話,他會為弟弟選海倫,其它的原因可以忽略,唯一不能忽略的是沈硯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自己的弟弟是一個拉小提琴的,拿起小提琴,他就是藝術家,放下小提琴,他就是一個富家的二少爺,所以齊聯杵不希望這個二少爺有一個復雜的人生。
聽到小妹的講述,齊聯杵坐不住了,于是齊聯杵特意送小妹回去,送小妹顯然只是順帶,為的就是找齊聯春好好的聊一聊。果然如小妹所說,院子里的老轎車不在,只有海倫躲在齊聯春的房間里,偷偷的練習著小提琴,聽那不熟練的琴聲,小妹說:“聽到了吧,海倫現在自己要學小提琴,二哥哥又一個人跑出去玩了。”
聽那琴聲,齊聯杵仿佛都能看見海倫哭的樣子。小妹去忙晚飯了,齊聯杵抱著一個茶杯,抽著煙,不時看看手表,終于在晚飯前,等到了回來的齊聯春。
吃過晚飯后,在齊聯春的房間里,齊聯杵說了很多,他把海倫與沈硯白做了非常細致的比較。齊聯春只一句話:海倫只可能是妹妹,跟沈硯白不好比較的。
齊聯杵沒辦法,拋出殺手锏,“你不知道吧,沈硯白的老情人回來了。”
“什么老情人!你別瞎說,好不好!”
“哎……”齊聯杵搖了搖頭,“沈硯白有個未婚夫,這你是知道的,這個人沒有死,之前我也說過的,你當時還不信,告訴你,現在這個人回來了,回來一個星期了,他回來干什么?不用我明說了吧。“
齊聯春真的不相信,之前還跟沈硯白在一起聊天呢,怎么也沒聽她說起過,而且她最近的狀態根本沒有明顯的變化,這不應該啊。
齊聯杵又說,“你不相信是吧,那你可以去問問沈硯白。”
……
齊聯杵走后,齊聯春一個人坐在臺燈下發呆,想了很多,但最后只有一個決心,如果沈硯白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我可以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