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聯杵、齊聯春走后,伊藤對白延之說,“我再提醒你一句,以后心思多用在工作上,不要給自己找麻煩,更不應該給別人找麻煩,好了,你也先回去吧。”
白延之似乎想要辯解什么,只見伊藤朝他揮了揮手,白延之想說的話便又咽了回去,之后轉身離開。
白延之哪里想到,還有更不省事的人正等著他呢。他垂頭喪氣的離開了伊藤的辦公室,下樓的時候就看見拐角處的齊聯杵和齊聯春。白延之愣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似乎他有一點不大好的預感,這次他的感覺非常準確,走過兄弟倆面前時,齊聯杵猛地伸過手,一把揪住了白延之的衣領。
這個動作來勢突然,就連齊聯春也沒想到。
“你要干什么?”白延之驚恐地看著齊聯杵。
齊聯杵把剩余的半根煙頭丟在地上,說道:“干什么!你不明白嗎,你剛才打的這個人,你不認識嗎?”
白延之明顯感覺到齊聯杵的力量,仿佛他要把自己揪到天上去一樣,“我真不知道他是弟弟,這是誤會啊,剛才伊藤將軍不也說了嘛,這是誤會,你松開手好嗎,有話好好說行嗎?”
“行。”齊聯杵說著,放開了白延之的衣領,轉而雙手摁住白延之的雙肩上,雙手一叫力,同時單膝向上猛一頂,這個動作更的迅猛,膝蓋正頂在白延之的上腹部。
白延之悶叫了一聲,顯然他疼的受不了,如果不是齊聯杵揪著他的雙肩,白延之便會癱坐在地上。齊聯杵用力將白延之提起,使他保持站立的姿態。
“不好意思,這也是誤會,誤會只有一次,下次可就沒這么簡單了。”
白延之雙手捂著自己的腹部,勉強點了點頭,齊聯杵這才松開手,白延之隨之蹲在了地上。
“走吧,還愣著干什么。”齊聯杵招呼齊聯春離開了特高課。
兄弟倆一人開著一輛車,一前一后回到了齊聯春的出租房。臉上帶著一塊淤腫,這一回家,小妹可就炸開了鍋,“二哥哥,你這是怎么啦,這是怎么啦!”小妹的呼聲引來了樓上的海倫,齊聯杵說了一句,“別大呼小叫的,沒事的,走路沒注意,摔的,一個大男人,沒什么的。”
海倫忙問齊聯春,“是摔的嗎,在哪摔的呀?”
齊聯春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擦了一下臉,說:“走路沒注意,絆了一下,不礙事的。”
吃過晚飯,齊聯杵又是好一番勸解,齊聯春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齊聯杵這才說出所謂友好協會實際是日本人的特務機關,而沈硯白作為中國人,她卻是一個日本特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