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離開之后,崔權又看向崔衡玥,沉聲問道:“我靖國公府的血脈不容混亂,你如何能證明你就是我的孫女——崔衡玥?”
這么明顯的事情還要證明?
擺明了就是在刁難她。
好,那就讓他們看看。
崔衡玥摘下面紗:“就憑我這張臉。”
“呀!”
崔二夫人驚叫出聲:“這張臉生得跟三叔一模一樣,她不是三叔的女兒,說出去都沒人信。”
崔老夫人的臉色很難看,她沒有想到崔衡玥居然完全繼承了老三的容貌,任誰站在這里,恐怕都會說他們是父女。
“一張臉證明不了什么?也許是巧合。”
崔衡玥氣笑了:“敢問老夫人,您見過誰這么巧合,與陌生人長得一模一樣的?”
“......”崔老夫人被噎,怒火更盛:“總之,僅憑一張臉,休想讓我承認你就是老三的女兒。”
崔衡玥無聲冷笑,又掏出一塊玉佩,高舉人前:“這塊玉佩是我父親送給我母親的定親信物。”
又掏出一個玉鐲:“這個玉鐲是先帝賜給我母親的成親賀禮,你們睜大雙眼看仔細了。”
崔權臉黑如墨。
崔老夫人臉色煞白如雪。
崔詠軒身形一晃,差點摔倒。
見狀,水芙插嘴說道:“諸位還不信,可跟我去一趟云懸寺,當面向楚王求證。”
當面向楚王求證,誰敢去?
崔二夫人和崔詠崀面面相覷,默默地垂下頭。
聽到這里,崔詠宗對崔權說:“父親,她手中有定親玉佩和先帝御賜的玉鐲,又是常山郡王親自送來的,定是崔衡玥無疑。
“您覺得呢?”
事到如今,他們只有承認崔衡玥的身份,畢竟常山郡王明日會親自登門,崔衡玥若不出現,事情恐怕會鬧大。
而且,崔衡玥救了常山郡王這件事已經在城內傳開了。
這個時候,崔衡玥不得有任何閃失。
崔權在心中權衡了一番,沖大兒子點了一下頭,就轉向崔衡玥:“聽說楚王在云懸寺定下了一條規矩:進南殿者,永世不得出。
“你住在南殿,為何能下山?”
崔衡玥:“云懸寺還有一條規矩,留在南殿的人必須是心甘情愿的。
“母親當年帶我去云懸寺,我尚在襁褓中,沒人問我的意見。
“母親去世后,我不愿呆在云懸寺,楚王也不能攔我。”
原來是這樣。
崔權心中還有疑惑,又問:“你母親死了六年,為何你現在才想起回府?”
聽見這話,崔老夫人和崔詠軒心中一咯噔,暗道不好。
然而他們還來不及阻止,就看見崔衡玥露出震驚的表情:“誰說我母親去世六年了?
“我母親是病逝于今年春,我現在還在孝期。”
眾人這才發現崔衡玥穿得很素凈,臉上也未施粉黛。
崔權掃了一眼崔衡玥,隨即瞪向崔老夫人:“你前幾日跟我說什么了?”
他的聲音很輕,但崔老夫人不敢看他,只小聲說道然而他們還來不及阻止,就看見崔衡玥露出震驚的表情:“誰說我母親去世六年了?
“我母親是病逝于今年春,我現在還在孝期。”
眾人這才發現崔衡玥穿得很素凈,臉上也未施粉黛。
崔權掃了一眼崔衡玥,隨即瞪向崔老夫人:“你前幾日跟我說什么了?”
他的聲音很輕,但崔老夫人不敢看他,只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