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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食經》:“長期喝茶,可以使人健康有力,神志敏悅。”
周公旦《爾雅》載:“槚,就是苦茶。”《廣雅》中說:“荊楚與巴渝一帶地方,采茶葉做成茶餅,葉老的,就用米湯處理方能做成茶餅。想煮茶喝時,先烤餅茶至赤紅色,再搗成末,放在瓷器中,加入沸水,又加入蔥、姜、桔子伴和其中。喝了這種茶可以醒酒,使人不想睡覺。”
《晏子春秋》云:“晏嬰給齊景公做宰相時,吃的不過是粟米飯和炙烤的幾個禽蛋加粗茶而已。”
司馬相如撰《凡將篇》把茶(荈詫)列為藥物:“烏啄、桔梗、芫華、款冬、貝母、木檗、黃芩、甘草、芍藥、丹桂、漏蘆、蜚廉、雚菌、荈詫、白斂、白芷、菖蒲、芒硝、莞椒、茱萸。”
漢朝楊雄《方言》說:“四川西南部人,把茶叫作‘蔎’。”
《吳志·韋曜傳》:“孫皓每宴會臣下,限定大家喝酒,能喝與否,都以七升為限,喝不夠數的也要澆灌喝夠。韋曜的酒量不過二升,孫皓特別寬容他,密賜以茶,允許他以茶代酒。”
《晉中興書》講:“陸納為吳興太守時,謝安曾經要去拜訪他。陸納的侄子陸俶見陸納無所準備,又不敢過問,就私下準備了十多人的酒飯。謝安到了陸家,陸納準備款待客人的只是茶果,陸俶把豐盛味美的食物擺出招待客人。等到謝安走后,陸納打了陸俶四十棍,并說道:‘你既不能給叔父增光,為什么還要玷污我一向清操絕俗的德行。’”
《晉書》講:“桓溫做揚州牧時,很注意節儉,每次設宴會客只設七盤果品,招待喝茶而已。”
《搜神記》中說:“夏侯愷因病死后。一個叫茍奴的家臣察見了鬼神,見愷回來收他的馬,并使他的妻子得了病。愷戴著平頂巾帽,穿著單衣,坐在活著時候睡的西壁大床上,向人要茶喝。”
劉琨在給侄子南兗州刺史劉演的書信中說:“先前收到你寄來的安州干姜一斤,桂一斤,黃芩一斤,都是所需要的。我身體不好,感覺煩悶,常想得到一點真正好茶,你可購買一些寄來。”
司隸校尉傅咸在給下級的指令中說:“聽說蜀地老婦在南市賣茶粥,官吏為了執行勤儉詔令,禁止賣茶粥,竟橫蠻地打碎了她的茶器。以后又準許在市上賣茶餅,為什么要禁止賣茶粥作難老大娘呢?”
《神異記》中說:“余姚人虞洪到山里采茶,遇見一個道士,牽著三頭青牛,引著虞洪到瀑布山,說道:‘我是丹丘子,聽說你擅長茶飲,常想得到你的惠贈。山里有大茶樹,可以相送給你。日后你的碗杓中有多余的茶湯,請送給我。’于是虞洪回到家里,設碗勺器具用茶奠祀仙人。后常叫家中人去山里尋找,果然得到了大茶樹。”
左思所作《矯女詩》:(略)。描寫兩個女兒天真頑皮、貪玩生食林果感覺不舒適,急著煮茶的情景。
張孟陽所作《登成都樓》詩(略)。描述了至蜀探親的諸多感慨,登樓臨江,成都美麗的景色一收眼底。蜀中的富麗奢侈,美食佳肴,并重點述說飲茶在成都的盛況:“芳茶冠六清,溢味播九區;人生茍安樂,茲土聊可娛。”
傅巽《七誨》:“山西的桃,河南的柰(蘋果一類水果),山東的柿,河北的栗子,恒陽的黃梨,巫山的紅桔,云南的茶子(茶的子實、種子),西域(敦煌以西的地方)的蜜糖,都是佳品。”
弘君舉《食檄》說:“與客人相見寒暄完了之后,就獻上浮有白沫如霜的好茶;三杯之后,再喝甘蔗、木瓜、元李、楊梅等五味以及橄欖、山莓、莼菜湯各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