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談到了生意,我就必須要考慮到投入產出的問題,電纜的可靠性越高,公司后期的養護費用也就越低,我們的利潤也就越高……琉球的家底可比不過英美,我們禁不起幾次失敗啊!”
華若翰拍了拍李秘的肩膀站起身來“既然你有一個合理的介紹,那么艾立國也就放心了,我受累再給你當一次說客吧,希望明天我們能先簽署一份備忘錄,這樣對我們都有好處……”
華若翰走了,留下劉易斯一個人面對肖樂天,劉易斯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鼻子“嗯……有沒有酒,我想喝一點……”
“嗯?新教不是提倡禁酒嗎?你這可是典型的違禁了……”
“哦,親愛的肖,你不說又有誰能知道呢,我需要喝點酒放松一下,我知道你有好葡萄酒……”
法國進口的波爾多葡萄酒打開了一瓶,這是下人們早就在冰窖里提前冰鎮好了的,隨時要隨時都可以提供冰鎮美酒。
“啊……味道真的是不錯,你太會享受了……”一杯酒緩解了劉易斯的尷尬,隨后他終于直奔主題了。
“我……我其實只是想傳達一下新教長老們的意見,就是……就是想確認一下你在漢堡曾經承諾過的事情……”
圖窮匕見啊,這是圖窮匕見!肖樂天早就猜出原因了,能逼的劉易斯喝酒才能開口的事情出了一夫一妻制之外,沒有其他的事情。
“關于我媳婦的事情?”李秘問道,劉易斯臉漲紅了點了點頭。
“不要怪我,畢竟你在全世界面前承認了你信仰新教,而且羅馬方面正配合法國在進行造勢,我們拼命說你好,可是教宗那邊一個勁攻擊你是騙子……”
“我們也是為你好啊,真的……”
又是法國人,肖樂天都快氣瘋了,歷史上的法國就是這樣的,拼命的為天主教廷當狗腿子,歷代皇帝都是教皇的死忠,這里是天主教最忠誠的大本營。
這段黑歷史要追溯到17世紀初的歐洲三十年戰爭了,那時候正統的天主教和分裂出去的新教都有自己的擁護國,在宗教和利益的雙重矛盾中,一場曠日持久的歐洲大戰爆發了。
可笑的是那時候的法國還是新教的支持者呢,但是戰爭結束后法國卻投入了天主教的懷抱,看來歐洲人所謂對上帝的忠誠也就是各取所需罷了。
教皇需要世俗國家的稅收和軍隊的保護,皇室需要教皇賦予他們權威來控制底層的民眾,一切都跟生意沒什么兩樣,所以基督教義的分裂也就在所難免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肖樂天算那根蔥呢?居然勞煩羅馬教宗開金口攻擊?就不怕低了身份嗎?”肖樂天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