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要動怒,拿破侖三世和教宗的關系非常親密,之前還派出過軍隊幫助教廷鏟除異端,你侮辱了他教廷怎么能輕易放手呢?所以現在你必須要有一個態度……”
“態度?你要什么態度?你在北京可沒少吃我媳婦的飯,兩個妻子你都見過,你說我丟那個?有本事你跟我兩個媳婦提去……”
劉易斯讓肖樂天擠兌的面紅耳赤趕緊擺手“不不不,我不會去說的,你不要為難我,我吃過太多她們二位的手藝了,我真的沒臉開口……再說了,中國人的內宅我可不去,那不是你的忌諱嗎?”
“肖,聽我一句勸,只是名義上的一夫一妻,走一個法律程序而已,其實背后你愿意怎么生活誰會管你呢?歐洲的貴族們都是一夫一妻,可是情人多得數不清,這都是裝樣子的事情,希望你理解啊……”
“理解?那是不可能的……這里涉及到我未來孩子的財產繼承權的問題,我的事業未來交給誰?拋棄任何一個都是對她的不公平,我怎么跟未出世的孩子解釋?”
肖樂天一拍桌子“甭廢話了,一口價給你們十座教堂,你們幫我把事情遮掩過去……”
“不不不,這不是教堂的問題……“
“十五座……“
“哦,你太為難人了!“
“一口價二十座,這是最后底限了,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限,那樣會讓我憤怒的!“
“哦,肖……那我只能勉為其難的幫你說說看了!”
肖樂天一下子就有了精神“你什么意思?原來你早就有了預案了?你丫的詐我……”說完沖上去就去掐劉易斯的脖子。
兩人滾在地上,掄起了拳頭,打的不可開交,但是屋子外面的龍爺卻只是笑笑什么都沒有說。
十幾分鐘后兩人喘著粗氣在地上躺著,肖樂天感慨的說道“當初咱們在易縣的大山里相識,那時候就是在地上摸爬滾打和土匪戰斗,這才兩三年的功夫,就好像過了一輩子那么久遠!”
劉易斯也感慨萬分“你說的都是廢話,那時候你窮的渾身上下一個銅板都沒有,可是現在卻成了東亞影響力十足的丞相,別看時間短但生活質量可完全不一樣……“
“你現在的生活跟帝王又有什么區別,一句話日本就得派船專門給你送鮑魚,我就納悶了琉球的鮑魚不能吃嗎?你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你的權勢,你就是裝樣子給外人看!”
“你變了,真的變了!當然了,作為你的老朋友,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變化的,這些年我在東亞旁觀,我只能說一句……肖樂天,你干的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