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司馬云你不能這么疑我,我對師傅的忠心你是知道的……不,我要向師傅解釋去,我要把話說清楚……咳咳咳!咳咳咳……”
王懷遠從椅子上站起來就往外沖,可是他那身體早就已經積勞成疾已經糠了,情緒這一激動頓時劇烈空洞的咳嗦了起來。
羅火和司馬云嚇的趕緊按住了他,從他口袋里掏出蘇合香酒還有蜜煉止咳甜漿就往他嘴里灌。
“老王你冷靜一點,你腦子搞搞清楚好不好?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元首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咱們是什么感情?是在太白頂上打出來的生死情誼!”
“在易縣城內,你我還有蕭何信都是舍命保護師傅逃出生天,要不他早就糟了毒手了,這些情誼元首沒有忘記,不然也不會把這么重要的部門交給你啊!”
“可是你得明白,元首心中的危機感不是沖著你,而是沖著你手下這十多萬人的龐大勢力啊!”
“自古人心就很難統一,你王懷遠真敢拍胸脯保證這十萬人里沒有野心家?你仔細想想,再想想啊……”
“司馬家篡魏之前,不也是司馬懿一家三代裝孫子裝了好幾十年最后才成功的嗎?你就敢保證你手下沒有那些用半輩子來隱忍潛伏的牛人?”
“所以啊……我一直猜測,咱們師傅,從心里還是希望用規矩取代忠誠,用相互制約的權利來避免一家獨大……”
“老王,你再想一想,從這個角度來看問題,你覺得芳官把歐洲情報局獨立出去,是壞事嗎?那名燕子敢沖咱們掏槍,你覺得元首真會生氣?”
這下就連羅火都被說愣了,他張著嘴“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整話出來。
“我……操……司馬云你這人一天冒不出兩個屁來,肚子里怎么這么多花花腸子!”
此刻王懷遠才算稍稍平靜了一下,藥力壓住了他劇烈的咳嗦和心慌,他喘著氣苦笑著說“我老了,我真的是精力不濟了,回頭我就去向元首請辭,我得休息了……”
“老王,你這是干什么?撂挑子使小性子?師傅也沒說什么,咱們這不是兄弟背后勸解你嗎?說到底你還是得放芳官一碼,你老盯著她干嘛?”
“說實話,就從一開始,你用芳官當跳板刺激元首,逼元首上位這個計策,我就不太贊成……”
“拿人家小姑娘來當踏板?這事兒咱們做的不厚道啊……”
王懷遠痛苦的揉了揉太陽穴“還是時代變了啊……要放在頭幾年,一個女人踩了也就踩了,誰承想居然現在連女人都惹不起了……哎!”
一聲長嘆中,王懷遠老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