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車的投入使用,雖然我沒有很興奮,但我內心還比較滿意,我的社會實踐也由這自行車帶來了新的進展。
我騎著自行車,以我的體能,在城里,不比小車、摩托車慢,可能在短時間內穿越這個小城市。幾天的時間,我已經跑了許多地方,對這個城市有一個比較深刻、詳細的了解,且能父母規定的時間內回到家里正常作息。
一座城市,一般有新老兩部分,荷貴市也一樣,新城區道路漂亮又寬敞,老城區恬靜而優美。我比較喜歡往這個城市的老城區跑,這里有許多神秘的東西,這里的人給我都是神叨叨的,眼光像要把人給捅穿一樣,特別是那些坐在門前的老者。他們可能是昔日的英雄,今天卻是英雄末路,終要在這里廝守,哪里都去不了。
當然了,也有不一像的東西,讓我有一個新的體驗。晚自習課后,我騎車沿老街回家。
“小帥哥,過來一下。”陰暗的老街,一個發廊的霓虹燈特別顯眼,一個打扮妖艷的女子,向我招手。
我騎車靠近后,發現這發廊地上根據就沒有什么毛發,里邊很干凈,燈飾鮮艷,坐在里邊的幾個年青的女子,穿得都比較暴露。
“干什么?”我不知道這女子叫我來干什么。
“想玩一下嗎?”
“玩什么?”
“進來就知道了。”
“我沒有時間跟你玩。”
“又一個陽W的。”這女子竟然回頭向里邊的人大聲喊。
她說這些話,我懂,說我是一個性無能的人。
這時一個老者趁著夜色,還很不放心,東張西望,走近女子詢問起快餐費,而那女子卻直截了當地說事,我才知道,原來這是干那壞事。M啊,這事竟然被遇上,父母知道我到這地方,不把往死里打啊。
從此以后,我對發廊,都沒有什么好印象。我心里想啊,如果這些人當初不是選擇發廊來做這種不見得人的“生意”,而是假借其他行業,或雜貨店,想必雜貨店也同樣遭此壞影響。理性行業得罪了誰啊。
經過這次后,我開始不太想走老街了。我想起最近本市大批患者喪命的事,又想到父親對我說的話,為什么這種病的人大批喪命,而是在賴德君自殺之后?這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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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家有沒有內在的聯系?讓我對調查產生強烈的欲求。
可惜,賴家在半山上,守衛森嚴,且離得比較遠,就算到其山腳也要花上些時間,如果每天上下學,用自行車繞到其山腳走,耗時比較多,但我初步仍然想每天先在其山腳進行采點,找一般性數據。
我所有的計劃,均在學校做好,并制作好登記表,車輛、人等,均用符號來表示,對車牌等也有相應的數據代號,只有我自己知道。
為了不讓人,特別是父母知道我做這事,我再次做了精準的規劃,早上的時間不繞道調查,因為早上根本就沒有時間擠得出來,我打起了中午和傍晚這時段。同時,我還計劃向父母申請周末自己外出,見見世面,多參加社會實踐,提高自己對社會的了解。
他們可笑的時,又要商議再給結果。這是不是有病啊,一個上高中的青少年,周末都不給自由空間,這說不過去了。當然,他們討論他們的,平時的調查我在不聲不響的情況下開始了。
父母對我申請周末自己外出,在一個周六上午吃早餐的時候談起來了,幾天了,他們終于討論出結果了。
“一般來講啊,小孩子都長這么大了,周末出去玩,或找同學,家長沒有必要管,只要你不參加違法犯罪的事,都沒有問題。”母親做我的工作了。